('
“星星,出来吃饭了。”路知遥如坐针毡终于等到晚饭时间,找到借口去敲响房门,却并没有等到路星儿的回应。
“星星,开门好吗?吃点东西。”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他找下人取来钥匙打开了房门。
室内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亮,空气中还蔓延着淡淡的淫靡气息,路星儿缩在窄小的床上,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面。
“星星,”路知遥打开灯,掀开被子,“这样闷着自己不好,下去吃饭了好吗?”
“脏。”
“什么?”路知遥没听清。
“脏,你们真脏,我也很脏,真恶心。”
“星星…”
“滚!不要靠近我!滚!”
路知遥没办法,只好将饭食端上来,“星星,再生气也不能不吃饭。”
看路星儿还是不理他,路知遥轻轻叹气,放下饭菜出去了。他以为女孩想通了就会好了,但是没想到女孩连续两天一动不动,端进去的食物也一直没有少。他终于慌了起来。
第三天了,女孩再不吃饭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他今天说什么也要…
“大哥,你咋回事,学校也不去,天天往楼上跑。”路知远看他又要上楼,问道。
“是呀,遥哥,我马术比赛的时候你都没来给我加油。你是不是不疼我啦~”说到这个路甜儿就生气,大哥没来就算了,楚奕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二哥来了,亏她那天还盛装打扮了!
“你俩知道还有个妹妹吗?”路知遥气极。
“啊?”路知远挠挠头,“她那么大人了还顾不好自己吗?再说了,你以前也不关心她啊?”
是的,自己以前也不关心亲妹妹,路知遥闭了闭眼,突然很心累,“算了,你们先去上学吧。”
他来到路星儿的房间,女孩背对着他窝在被子里,他突然无名火起,“路星儿,你真的想死是吗?”
“好!”他冷笑,“你如果想死,我会送你养母下来陪你!”
听着女孩突然加重的喘气声,他知道这个方法奏效了,他苦笑,“你还不知道吧?你养母病重,求医无门。”
房间内传来路星儿抽泣的声音,“那她为什么不找我?”
路知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她的病并不难,你振作起来,我给她请名医,还可以带你见她。”
路星儿看着他,眼睛蓄满泪水,一滴滴砸在枕头上,她眼神逐渐从憎恨到妥协,似乎是认命了。
路知遥轻叹一口气,扶着她坐起,“吃饭吧。”
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路星儿又回学校上学了,白郁看到路星儿瘦削的身形欲言又止,女孩就连颊边的小肉都消下去了,短短几天仿佛就褪去了青涩,成长了许多,她经历了什么?
白郁不禁微皱眉头,“路星儿,你没事吧?”
路星儿轻轻摇摇头,勉强对他笑了笑,“没事。”
“跟我来!”楚奕一把拉起路星儿到楼梯拐角,“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那个混蛋又欺负你!”
“放开我!”路星儿努力挣扎着,想挣脱被钳制的手腕。
“回答我!”楚奕反而将她往前一扯,抵在墙壁上。“回答我,路星儿。”
路星儿嘲讽一笑,“你自己不清楚吗?强奸犯!真恶心!”
楚奕如坠冰窟,张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路星儿挣开他的束缚,头也不回的回了教室。
路星儿完全封闭了自己,隔绝了路知遥的一切关心,也当楚奕是个透明人,只有白郁还能和她说说话。
这天路星儿的班级和路知遥路知远的班级都是体育课,首都贵族高中的体育课比较自由,后半段都是自己借体育器材锻炼。一个操场上路知遥想去找路星儿,楚奕也想趁机和路星儿好好聊聊,每天被喜欢的女孩当透明人,憋的他一肚子火。
路星儿看出他们的意图,心里暗爽,决定找白郁好好培养一下感情,顺便刺激一下这俩,至于二哥那个二愣子,再说吧。
“白郁,”路星儿拉了拉白郁的衣袖,“可以陪我走走吗?”
从小到大绅士教育的白郁性格本就是温柔善解人意的,更何况这女孩身上总有种让他想要保护的感觉,他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两人并肩走着的画面刺痛了路知遥和楚奕的眼睛,他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嘲讽和仇视。
*哈哈哈主人,他俩好像两个得不到爱的小丑哦~喵
“星儿,”白郁试探性的叫出亲昵的名字,看女孩没有抗拒,他面上一喜,“可以给我说说你最近怎么了吗?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路星儿和他停在操场边的小道上,这里栽种了一排排梨花树,正是盛开的季节,她摇摇头,对他微微一笑,“没事的,别担心我了。”
风吹起女孩的发丝和裙摆,洁白的梨花树花瓣一片片飘落,擦过女孩的脸颊,裙摆,有一片不听话的停留在女孩的发间。日光从叶片缝隙穿过,斑驳的光影映衬下的女
', ' ')('孩扬起白皙的脸颊,认真注视着他,嘴角弯弯,酒窝浅浅,耳边操场上嘈杂的喧闹一瞬间远去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和女孩,连风也温柔。
他伸出手,在女孩疑惑的眼神中轻轻摘去那片不听话的洁白梨花瓣,微风带起女孩身上的淡香,吹得他心里痒痒的。
“我喜欢你。”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女孩骤然变了脸色,眼泪大颗大颗从她眼眶里滑落,砸在制服衣领,溅起泪花。
白郁惊慌,他笨拙的伸手抚上女孩的脸,拭去晶莹的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女孩的眼泪被他拭去又滴下,砸在他手指上,烫得他不知所措。
“星儿,你怎么了?”看着女孩掉泪,他无比心疼。
“太迟了。”路星儿轻声说。
路星儿和别的男的亲昵的画面不断在路知遥脑海里回放,他一言不发的回到家,吃晚饭时,路知远和路甜儿也不敢说话,而路星儿完全心不在焉,本能的吃完就上楼了。
路知遥眼神暗了下来,隐在金丝边眼镜后面看不真切,他追上楼拉住路星儿,不管她的反抗直接拉进了他房间里。
一把将路星儿甩到宽大的床上,他欺身上前,质问到,“你故意冷暴力我是吗?”
路星儿垂眸,“你以前怎么对我的,我不过是也这样对你罢了。”
“而且,你凭什么觉得,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我还能和你亲亲爱爱一家人。”路星儿抬头看着撑在她上方的路知遥,她的亲大哥,眼睛里迸发出仇恨。
路星儿心里闪过狡黠,准备再添把火,她故意落寞的说,“都是因为你们,我才不能和白郁在一起了。”
白郁,原来下午路星儿哭是因为这个吗?原来妹妹有喜欢的人了。
呵呵,何其可笑,自己和楚奕针锋相对,原来路星儿根本对他们只有恨。
“呵,”他起身推了推眼镜,拉开制服领带,慢条斯理的脱下制服寸衫,路家豪门下一任掌权人举手投足之间极具贵气和优雅,“对啊,你当然无法和他在一起,你已经被我弄脏了。”
“所以,乖乖和我在一起吧。”他露出精壮的薄肌,作为掌权人被培养的他不能再称之为男孩,他已有了傲视其他男人的资本,胸肌腹肌线条流畅,整齐排列,微微的瑕疵便是身上陈年的刀伤,那是小时候真枪实弹练习肉搏留下的疤痕,是男人的标签。
*嚯!真病娇偏执鬼!但是,该死的性感!
路星儿缩起腿不住后退,但是这是男人的圈地,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而路知遥已经脱掉了碍事的裤子鞋子,他将黑色碎发往后捋了捋,彻底黑化。
一个男人全身光裸,下身半勃,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迈步上床,被褥随着他一步步靠近而深陷,路星儿避无可避,一脸惊慌失措。
他蹲下,腿部肌肉因此喷张,浑身散发出成熟男人的荷尔蒙,他抓过路星儿的双肩,凑近路星儿的耳边,“我的好妹妹,你真的很不乖。”
他伸手抚过路星儿的脸颊,入手是冰凉的,全无血色的,他将大拇指按到路星儿下唇,一个用力便打开了她的嘴,探入其中。他目光灼灼,盯着因被外力按压而失去颜色的唇,轻声呢喃,“你说,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路知遥直接撕开路星儿的衣服,扣子崩开飞溅,擦过他的脸颊,崩出一道红痕,他没有管,拉开路星儿想要遮掩的手臂,解开内衣扣子,摘掉了内衣。
女孩上身赤裸,奶头没有了束缚,接触到空气迅速半硬挺立起来,之前在女孩身上留下的痕迹由于一段时间没有再添上新的,已经消失不见了。她仿佛还是那个一层不染白纸般纯净的女孩,但他们都知道,不是。
路星儿跌在床上,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真丝的衬托下对比强烈,让男人更想将她拖进地狱。
他抬起路星儿的一边大腿,想脱掉她的裙子和内裤,路星儿却用脚胡乱踢踹,死死捂住不让他得逞,“住手!不要!”
白嫩的奶子在手臂的挤压下乳沟深深,荡漾着乳波。路知遥没有强求,他长腿一跨,骑到路星儿身上,用鸡巴戳弄她的乳尖,将乳头戳弄的红肿挺立,马眼滴出来的淫液沾在她乳尖,冰冰凉凉的,又被鸡巴抹开,涂在整个乳晕上,这让她觉得有些恶心。
她将捂住下体的手臂打开,想将路知遥推开,双乳因此失去压力,如两只巨大的水球向两边摊开。
路知遥将她手臂压在她的腰侧,用双腿膝盖夹住,虚虚坐到女孩上方,双手拢住散开的乳球,发育的很好的一只手抓不完全的乳球往里靠,挺立的乳尖也差点要被挤得靠拢,乳沟深深的显现出来,路知遥将鸡巴埋进乳沟,前后摩擦起来。
阵阵幽香从女孩身上飘散开来,双乳之间温温热热的,每次摩擦都给路知遥带来和肏穴不一样的快感,他一边将奶子牢牢抓住揉弄,一边大力操弄起来,龟头时不时戳到女孩的下巴,女孩一脸受辱的抬起头,不愿意被接触。
', ' ')('“混蛋!变态!”女孩不停咒骂着。
路知遥眼神越来越暗,他狠抓了一下奶球,奶肉受不了的争先恐后的从他指缝溢出,在这样仿佛要被抓爆一般的灭顶痛感中,路星儿高声尖叫,路知遥趁机将鸡巴卡入她的口腔。
他捏住女孩两颊,不让女孩的嘴巴闭合,在女孩唔唔的抗拒中,他恶劣的开口,“不会说话的话,让哥哥好好帮你洗洗。”
带着腥味的滚烫肉棒塞进口腔,还在不断的深入,直直捅到喉头的软肉上,却还有一大半暴露在外,路知遥继续往里戳弄,路星儿控制不住的干呕,嘴巴张开到最大,嘴角都绷到失去血色,舌头也被压住不能动弹,她发不出声音,在快要窒息的恐慌中双腿不停乱蹬,将真丝床单摩擦的簌簌作响。
路知遥就这样在她嘴里肏干起来,鸡巴将她的嘴用力顶开,进进出出,龟头直捣,在喉咙的软肉里来回剐蹭。路星儿脸上满是难以喘息卡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在床单上晕出一片片深色。
路知遥像是将女孩的小嘴当成了逼穴一般,狠狠扣着她的两颊,大开大合的操弄,如此又是许久,女孩被操的直翻白眼,而路知遥并不想这就么在她嘴里释放。
路星儿已经接近窒息,失去反抗能力,他抽出鸡巴,轻易脱去了路星儿的内裤,丝丝缕缕的淫液沾染在内裤上,又被拉断,弹回路星儿的花阜。
她下身已是湿漉漉一片,看来这边玩弄他的奶子和口腔,也让她的身体诚实的有了感觉,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青涩的小女孩了。
他坏心眼的只脱掉了内裤,没有脱裙子,制服配套的超薄白丝袜箍在膝盖上方,极具弹性的袜口将女孩匀称细嫩的大腿也勒得溢出一圈软肉,在这样的场景下极为色情。
他拨开两片饱满肥嫩的阴唇,摸了摸逼口,入手黏腻湿滑,水意淋漓,他探出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插进逼口之中,内里也已经充满丰沛淫水,他便不想再仔细扩张,直接换上自己的鸡巴,扶着往穴口里挤。
又重回紧致的嫩穴再次被粗大的鸡巴生生劈开,路星儿脚趾痛苦的蜷缩,双腿踢动,又被路知遥抓住脚踝,往上按压在她高耸的奶子上,毫无怜悯的继续在肉道里一寸寸深入,直直插入最深处。
路星儿尖叫,穴肉瞬间痉挛绞紧了插进来的肉棒,“啊啊……好疼……”
“还是平时干你不够多,这就受不了了。”路知遥冷酷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硕大的囊袋打在路星儿腿根,啪啪作响,“干多了你就会喜欢了。”
他边说边狠狠顶弄,很快便撞进窄小柔嫩的宫口,他分开路星儿的双腿往两边压,俯下身让肉棒进的更深,用力挺胯,在红艳的肉逼里快速进出。
“呜呜……好深……别插了……”
受不了压抑的气氛,路甜儿说要出去逛街,便跑出了门,路知远玩了玩手机,回想大哥最近的表现越想越不对,他们是双胞胎,大哥从小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一直都是冷静自持,被家里寄予厚望的,什么事让他如此失控?
他俩关系一直都很好,大哥遇到事情,他也想要分担一二,路知远想着便上楼,打算找路知遥好好聊聊。
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最里面,隔着走廊相对,他走近路知遥的房间,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严实,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呻吟。
“嗯哈……好深……不要了…不要……”
路知远微微瞪大双眼,紧接着又听到他大哥熟悉的声音,“我看你爽得很!”
路知远轻轻推开门,从缝隙里看去,大哥将一个女孩压在身下操弄,女孩白嫩的身体陷在床褥里,发丝披散,还穿着半截白丝的双腿被大哥牢牢抓在手心按在两边,奶肉在大力撞击下不断荡漾,乳头殷红充血,其上还有淫靡的黏液。
而大哥的鸡巴就在女孩的下身进进出出,被大哥的身躯遮挡,无法看到两人连接处的光景,但是想也知道那里该是怎样淫荡的景象。
女孩承受不住的摇头,脸转到门这边,她满脸都是泪水,唇角有黏液和口水溢出,骚浪十足。
可是,那是,血缘上的亲妹妹!
路知远僵在原地,世界观不停的被打破、刷新、重组,最后走到了一个诡异的方向。
大哥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他悄悄推开门,又合上,锁死。
两人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注意到这一切。
还是路星儿先扭头看到了好整以暇的他,尖叫起来。路知遥皱眉回头,见是双胞胎弟弟,轻啧了一声,“出去。”
“大哥,”路知远挑挑眉,“吃独食不好吧。从小你有啥不都会分给我吗?”
“出去!”
“不要,”路知远直接脱下运动裤,执拗的上床,指着下半身道,“我硬了。”
路知遥从小就让着自己这个缺根筋的执拗弟弟,在他心中,他俩互为一体,没什么不能共享,既然是亲妹妹,也该有弟弟的一份。
他没有再管,继续身下的动作,狠狠地在路星儿体内蛮横
', ' ')('抽插,将媚肉干得嫩红外翻。
路星儿恐惧的扭动着身躯,她没有想到变态的哥哥还要和人共享,她情欲全无,疯狂的想要逃离这两个恶魔。
但是下身被路知遥钉得死死的,路知远兴致勃勃的用龟头在她脸颊戳弄,他像是才发现这个妹妹原来如此美丽,沾满淫液的她褪去青涩和嗫嚅,长成了男人趋之若鹜的尤物。
他掰过路星儿的脸,从她身侧将鸡巴一寸寸挤入她口中。
路知远常年运动,身上总是带着少年运动后的青春气息,腥湿的肉棒塞进滑嫩火热的口腔,爽得他长舒一口气。
短时间内被两根肉棒造访过的嘴里腥咸一片,顶的路星儿直干呕,但是路知远可不管这些,他越来越兴奋,肉棒涨得更大,他的肉棒比路知遥短一点点,但是格外粗,路星儿觉得嘴角都要撕裂了,她痛苦的发出呜呜声。
被顶弄了百十下,她受不住的猛的吸了一口气,紧窄的喉道像是给路知远的鸡巴做了一次虹吸,路知远毫无防备,硬生生被吸得爆发在路星儿口中。
许久没有发泄过的浓精又多又稠,腥臭的堆积在路星儿喉腔和满嘴,她侧头呛咳起来,从她嘴里滑出来的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喷在她眼睫,发丝,嘴角,还有星星点点的溅在她奶子上。
路知遥停下了动作,室内只剩路星儿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尴尬的沉默,路知远看着大哥欲言又止的眼神,又看路星儿都快要将他的精液全部咳了出来,突然恼羞成怒,拢起她脸上、奶子上粘稠的浓精,一股脑戳弄回了路星儿口中,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吐出。
呛咳之下路星儿将这些腥臭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她侧头挣开路知远的手,不住干呕。
“啧,”看她这恶心嫌弃的样子,路知远抬起她的上半身,放在自己大腿上,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间,一侧头就能贴到他的鸡巴。
然后他两手一手一只捏住了乳球,用力挤压成各种形状,奶子上很快便浮现起斑斑红痕。
手下的嫩乳水球一般,松软滑嫩,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的路知远不停狠掐拉拽,将路星儿捏的哭叫,奶子仿佛要被捏爆一般,又痛又涨。
路星儿恐惧的绷紧身体,不停喊着不要了不要了,穴道内也绞紧收缩,将正埋在里面的路知遥夹得闷哼,“你悠着点!”
“啧,”路知远这才堪堪放松了力道。
看路星儿半天无法放松,路知遥伸手探向阴核,按压搓揉,一股股水液控制不住的从内壁潺潺流出,路知遥手下不停,鸡巴进进出出,“啪啪啪”的用力撞击,在紧致的穴道中狠狠肏干,然后抵着最深处的宫颈喷射出这段时间积攒的精液。
校服裙子在两人连接处堆积,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女孩的小腹上凸出鸡巴的形状,又渐渐消下去,被射进去的一泡浓精灌的微微鼓胀。
良久,路知遥拔出半软的肉棒,眼神示意路知远,路知远早就过了不应期,青筋勃发的肉棒挺翘粗胀。
他来到女孩身前,好奇的看着那个肉洞,那里被肏成一朵艳红色的花,圆孔微张,肉道不停抽搐,花阜翕动,从里面缓缓流出淫水浓精,滴在黑色真丝床单上格外淫靡。
“真粉嫩!真淫荡!”路知远情不自禁俯下身,凑上去闻了闻,精液的腥臭和女孩淫水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是情欲的味道。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路知遥捏弄按压得红肿外凸的阴蒂。
“唔!”女孩像是一尾搁浅的鱼,弹动了一下。
“大哥,你搞得好脏,”路知远抬头,“我好想舔,你拿张湿纸巾过来,我擦擦。”
路知遥瞥了他一眼,悬着半勃起湿漉漉的鸡巴去洗手间扯了几张湿纸巾过来。
路知远接过,仔仔细细的擦掉了外阴和阴唇缝隙的淫水、精液,甚至包裹在指尖,探入阴道口擦拭了一圈。
然后他这才重新凑上去吸吮,灵活的软舌先是抵住阴蒂舔弄,然后又是牙齿轻咬,将本来就肿大的阴蒂咬得微痛,路星儿受不了的伸手推他的头,却被路知遥抓住手腕帮他抚慰肉棒。
路知远吸溜吸溜将那处舔的作响,又探出舌尖戳弄小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传遍路星儿全身,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内壁又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黏液,溢出逼口,被路知远卷进口腔。她整个花阜像是泡在一个温暖的容器中,“别…别舔了……嗯啊…受不了…哈啊啊啊啊…”
舔的差不多了,路知远终于扶住自己的肉棒顶住逼口往里插,他的肉棒比路知遥的还要粗大一圈,因此略有些难以进入,他粗暴的使劲挺胯往里一送,直直冲到最里,顶在绵软的宫颈,浸在精水淫水里。
快要被撕裂的刺痛感让路星儿尖叫不止。
“呼!”路知远头皮发麻,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他缓了几口气这才抽插起来。
路知遥见状将路星儿上半身抬起,路知远配合的抓住路星儿腰肢,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她的私处严丝合缝的和路知远贴在一起,路知远小腹浓密的阴毛细细密密的戳在她柔嫩的花阜上,泛起瘙痒
', ' ')('。
路知遥让她仰躺在自己胸膛,温柔的揉弄她的奶子,上面被路知远抓出的红痕还没有消散,刺眼的挂在上面,有种凌虐的美感。
路星儿的逼道因重力而将路知远的鸡巴纳入得更深了,他有劲的双臂抬起她的腿弯,上上下下让她吞吐鸡巴,像是她在欲求不满主动求肏似的。
“啊啊……好大……你的好大…吃不下了……呜呜……好涨……要被插死了……不要……”
路知远凶狠的在穴眼里操进操出,体育生的强大体力让他的臀像马达一样迅速有力,连接处相互撞击发出“噗嗤”水声,“啪啪”声此起彼伏,“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
他无师自通在床事间学会了淫言秽语,引诱着陷入情欲的女孩,“哥哥的大鸡巴插在你的骚逼里,你喜不喜欢?”
“呜呜…好深……喜欢……好用力……啊啊啊啊……好爽呜呜……”接连不断的情事已让女孩神智全无。
路知远直将那里捣的软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一次次撞开早被开发好的宫口,顶着她的骚点来回碾压,她像个鸡巴套子不断在欲海沉浮,肉穴收缩抽搐,喷出一道又一道滚烫的淫水,淫水晶莹剔透,已不再粘稠,从穴口流出,将两人连接处濡湿。
过于粗大的鸡巴每次拔出都带出穴口一圈嫩红逼肉,这些嫩肉黏糊糊的咬在肉茎上,被带的外翻,像是天生长在肉茎上的肉膜,又在插进去的时候被卷进去,在穴口击打出一圈圈绵密的白色泡沫。
不知被肏了几百下,路知远的肉棒弹动,青筋鼓胀,他用龟头抵着子宫深处,将他的第二泡浓精射在里面,被迫承受第二次内射的子宫鼓起,将小腹撑得更大了一些。
热烫的精液黏糊糊的挂在内壁,路知远喘着气抽出肉棒,还带着丝丝缕缕白浊的龟头在路星儿阴蒂上蹭动,将那里也挂上点点白色。
失去堵塞的花穴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略微松弛的穴眼大张,露出鸽卵一般大小的孔洞,从里面“噗噗”流出污浊的精液,路知远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不堪,更多的精液被挤出来,挂在两人腿间。
“我们都射在子宫里,她会怀孕的吧?”路知远问道。
路知遥没有回答。或者说,这就是他想达成的结果。
路星儿已经被肏干的失去神智,深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花穴不停抽搐,没有发现两人互换了位置,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肏干…她像是双胞胎兄弟的专属性爱娃娃,不能思考,只能泡在精液里,在欲海沉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