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懂这些。
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人不懂。
或者因为面子等方面原因，不太愿意这么做，把事情做的太绝。
这些都是可以发展的业务。
理论上来讲。
只要收债的能力足够强。
倒还真有可能赚一点钱。
而且这种行为，只要过程不犯法，实际上是不违法的，所以乔木在知道相关情况之后并没有阻止。
甚至还略有些欣慰。
不管怎么说，好歹知道自己赚钱了，虽然看起来比不上找个工作上班来的稳当，但是总比先前啥都不干来的好，这已经算是进步了。
一年多之后。
乔木通过在女儿手机里植入的病毒，发现女儿刘荣燕对外发了许多电子请帖，其中还有通过刘梅。
转发了一封电子请帖给她。
就是说她要结婚了。
希望乔木能够参与。
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是儿女结婚的确是原身的遗愿，所以乔木很快就表示自己会过去参加婚礼。
同时开始调查她找的对象。
最后发现，她找的的确是个老实人，家里小康，人也是个话不怎么多，老实上班，诚恳工作的程序员，亲家公亲家母那边，跟他们的亲生儿子差不多，都算诚恳工作。
日常过日子，不作妖的人。
房子是男方父母出的首付，愿意写她闺女的名字，贷款是他们夫妻两个一起还，男方父母最多只能再帮忙把装修搞完同时给点彩礼。
面对这样的调查结果，乔木很快就去了她女儿所在的城市一趟。
并且略过她闺女。
私下联系了一下亲家。
过程乔木倒也没说太多自己闺女的坏话，只是表示她大手大脚惯了，最好不要让她管钱，管的话也不要给太多，不能把家底都给她。
然后，乔木还从拆迁补偿款当中取了四百万出来，并且请了几位公证人员过来，当场做了个公证。
表示这四百万是她闺女嫁妆。
但是不给她闺女管，而是交给未来的女婿管，同时还限定了这一笔钱只能用于医疗和教育，不能随意花销，只能用于这两方面，这已经是乔木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再怎么都比直接给刘荣燕好。
直接给她指不定哪天就没了。
这一笔钱，算是乔木给刘荣燕的身体以及未来孩子的一些保障。
虽然亲家那边觉得乔木如此不相信自家闺女有点奇怪，但是在原本以为儿媳啥嫁妆都没有，如今突然多了四百万嫁妆的情况下，他们无疑还是很开心的，即便这笔钱的使用有些限制，但反正还是会用在家庭上，他们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做完这件事，为了避免女儿结婚的时候一点表面嫁妆都没有而丢脸，乔木最终还是又掏了二十万的五年期国债出来当嫁妆，之所以不给现金，主要就是怕她闺女很快花用了，虽然国债也不一定保险，还能卖，但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谁让她每个月都月光，手里面一点钱都存不住，乔木哪能放心。
嫁了人乔木也不好再管太多。
只希望她以后会过日子些。
别再大手大脚掏空家底了。
这边参加完女儿婚礼后，乔木很快就回去了，回去继续过自己的安稳养老日子，并且隔三差五的看一看她儿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出于自己不好直接出面催婚，所以乔木还顺带着用植入病毒，时不时的给他推送一些与相亲相关的内容。
至于有没有用。
那就只能随缘了。
乔木她也已经尽力了。
好在她这个儿子也不傻，虽然做起了替人收债以及低价回收欠条的生意，但好歹熟读各种律法，所作所为全部都能够卡在合规合法。
并不违法的范围内。
之后几年，非但没有因为这事坐牢啥的，反倒还越做越大，勉强能算创业成功，有了自己的员工。
人也有了些变化了。
俗话说得好，人无恒产，则无恒心，一个一事无成，混日子，活一天是一天的人，和一个有了事业的人差距是相当之大的，即便收债听起来不怎么样，不像正当行业。
可是好歹也能算是份工作。
心态性格自然会有变化。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钱难挣了，那一个个老赖是好对付的吗，那一笔笔欠了十几二十年的钱，是好追回来的吗？
哪一笔钱不是费尽千辛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