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总不能让我姐跟洪瑾瑜离婚,嫁给姓何的吧,可是姓何的骨头都成灰了。
您还是快跟我爸商量商量。
尽快拿个主意吧。
我担心我姐的脑子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实在不行,这次我们都听您的,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也算弥补我们当年的过错。”
既然周礼越都已经知道他老娘当年的主意更好了,在如今想不到其他有用方法的情况下,自然不介意吹捧吹捧老娘,让他妈拿主意。
“早就该如此了。
如果你们二十多年前听我的。
不让小芸嫁给洪瑾瑜。
那就不会有现在这事发生。
如果你们十几年前也听我的。
不要过早拿洪家的钱。
那同样不会有今天这事发生。
现在已经晚了,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了,为今之计,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想办法找到洪瑾瑜出轨的证据,然后拿捏证据跟他打官司,让小芸跟他离婚分家产。
他是过错方,小芸多分点是理所当然的事,最差最差,至少也能分割他一半家产,但是这件事有一定的风险,而且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出轨,最关键的是打官司这件事。
我担心他会跟我们拖下去。
我们家肯定拖不过他。
这是一个方法,还有另一个方法更危险,那就是想办法弄死他。
只要他死了,小芸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他的一部分遗产,就是可惜小芸还有儿子女儿,上面还有公公婆婆,按法律规定他们都能分到一定家产,小云最后估计最多只能分到五分之一家产,实在太少了。
不过,洪瑾瑜的父母因为儿子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过度很快去世,也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这样的话,小芸至少能分到三分之一以上的家产,甚至于能有一半,她那女儿在外面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儿子什么都不懂,一天到晚的瞎混,想办法架空估计会很容易。
到那时候的话……
你们觉得两种方案哪种好?”
不得不说,朱慧老婆子那是真的既大胆又心狠,不但丝毫没有将法律放在眼里,更没有将亲情放在眼里,外孙外孙女啥的,都是能够随时舍弃的东西,压根就不重要。
“妈,这会不会有些太大胆了。
您确定这么做没事儿?”
周礼越虽然贪婪,但他还真没有害人的胆子,因此此时那是就连说话都略微有些颤抖,眼神偷看朱慧时,更是隐约有一些胆寒之意。
为他老娘的心狠感觉害怕。
“富贵险中求没听说过吗?况且又不用你动手,你害怕个什么劲?
到时候让你姐动手就是了。
我们最多辅助帮帮忙。
况且又不是要立刻动手,这件事咱们怎么着都得从长计议,还是先挑简单的来,先找人跟踪一下洪瑾瑜,找一找他出轨的确凿证据。
要是能找到证据的话,还是让他们打离婚官司比较好,这方法虽然不能获利最大的,可至少稳当。
我还就不信有男人不偷腥。”
说到最后时,朱慧特地瞥了瞥她丈夫,愣是把周寿叶吓一哆嗦。
背后都隐约冒出了点冷汗。
幸好他这媳妇是向着他们周家的,没有向着自己娘家,这要是向着她娘家朱家的话,那他这小命恐怕都不知道哪天就能被人弄没了。
毕竟他媳妇刚刚说的那些话。
可不像是在说笑。
“妈,那要不通知下姐,让姐也帮帮忙,不是都说女人的直觉,比十七八个私家侦探都还要灵敏吗?”
听完朱慧解释后,周礼越总算松了口气,从刚刚的惊吓状态中缓了过来,还有心情跟他妈说笑了。
“就你油嘴滑舌的话多。
这事肯定是要通知她的,不过先不急,她不是还被禁着足呢吗?
先别找她了。
咱们先私底下调查看看。
不论有没有结果,至少也得等调查过之后再找她,要是有结果的话,那就让她赶紧离婚,没有结果的话,那恐怕就得筹划计划二了。
就先这么着吧。
礼越,回头请私家侦探的钱你来付,我跟你爸都这么大年纪了。
还得留点钱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