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惯来主意多呢吗?
快帮我想想该怎么把东西弄回来啊,这里面可也有你的东西呢!”
柳云溪这时候的心情可比他媳妇复杂多了,不但有愤怒暴躁,还有憋屈怨恨,恨不得杀上赌坊那。
可惜他是有这心,没这胆。
只敢大声跟他媳妇说话。
“这个时候你想起我来了。
先前你自己琢磨这主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不跟我商量商量。
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公库里面有多少两银子。
有多少资产你会不清楚?
就你还想从婆婆手里榨私房银子,你怎么不去做梦啊,你看婆婆这十几年来什么时候动用过自己的私房,不跟你们一样,但凡碰到什么事,哪些地方用钱都从公库走。
都是在榨公库里的银子,往自己私库里扒拉的好手,还指望她出钱给你填洞,我看你吃迷魂药了。
呵,这事你可别指望我。
你就跟我说,对方是不是真的有欠条,欠条上的字是不是你自己签的,要是都是的话,那你别来找我,没用的,你就算告到天皇老子那都没用,你自己蠢,这能怪谁?
骗人你不能搞莫须有欠条吗?
还偏偏弄了个真的。
怎么不蠢死算了。”
大夫人家里,曾经专门搞过刑律,她多少也接受了点熏陶,对于本朝的一些律法,更是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这才更绝望。
证据确凿的事她又能怎样?
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
还能买通了府衙官员不成。
就算能买通,那怎么着也得花个大几千两,还得得罪不少人,回头指不定银子没有弄回来多少,反倒还得时刻提防赌坊那边的暗算。
“怎么可能?难道真的没办法?
要不你回去求求你爹……”
就在柳云溪依旧不死心,还想要他媳妇继续帮忙的时候,早先就被乔木派出来送分家文书以及分家资产的李管家,等朱管事彻底离开他们府后,便立刻进入他们院子。
把东西全都送了过来。
同时还顺带着将先前分家的情况详细诉说了一遍,也好让他稍微有那么点参与感,不至于太难过。
不过这么点东西。
显然是没有办法,让刚刚损失了一万多两东西的柳云溪满意的:
“母亲的私房呢,没分吗?”
柳云溪这话一出,不论是李管家还是他边上大夫人,也就是他媳妇,都是脸色不由一黑,很震惊。
“老夫人没说,我先告辞了。”
李管家明白,这种事他不宜插手,所以立刻告辞离开,他一走。
大夫人就再次愤怒咆哮起来:
“柳云溪,你是疯了还是被下了降头,你见过哪家做儿子的,在母亲没死的时候就觊觎母亲私房的?
你有必要把不孝表现的这么明显吗,你不要脸,我儿子和女儿不要脸了吗,我看你是彻底的疯了。”
“你个臭婆娘乱叫什么?
我不是因为缺钱才突然……”
“你竟然骂我?”
“我……”
柳云溪夫妻很快大吵了起来。
要不是有边上丫鬟们拉着。
估计他们都能打起来。
……
分家之后,乔木就继续窝回自己的院子,避着人,兴致勃勃地实验起那个万宝土的具体用途去了。
之前的黄金实验过了,那么白银,铁和铜之类的金属就没有必要再实验了,肯定都能扩大一百倍。
所以,在把万宝土重新拿出来之后,乔木特地从自己企鹅农场当中取了一株新鲜的百年老参出来。
并且迅速埋进了万宝土里。
小半炷香后,万宝土上的青色略微消逝了一缕,而那株原本只有两指宽的人参在被万宝土吐出来之后,已经快能赶上人的大腿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