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心里太过紧张,导致她路过方才吊着辰泸的那棵大树时没有注意到,辰泸不见了,只有一根麻绳孤零零地在夜风中摇荡着。
绳子的下方,齐昕月跑过时,踩碎了那一处的枯槁树叶,树叶混合着还温热的血液,在齐昕月离去约莫两分钟后,被从不远处处扔过来的辰泸包扎得跟个木乃伊似的的身子压住了。
“你应该知道惹怒我会有什幺后果。”杨樽居高临下地看着辰泸,眸子中是几欲喷薄而出的怒意。
辰泸虽然行动不便,却还是扯动嘴角笑了笑,也不管现在包扎得严实,虚弱地说道:“腕是我自己割的,你本来可以不用理我,继续追你心爱的人。”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那妞儿可是跑掉了,你不去追?”
杨樽没有理会他,转头对着不远处的一树丛说道:“把他关到精神病院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他出来。”
他话音落后,树丛动了动,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黑衣人恭敬地应答:“是。”
接着,黑衣人雷厉风行地把辰泸给抗到肩膀上,步伐急而稳地离开了。
辰泸在黑衣人的肩膀上,双眼从未离开过杨樽,嘴角再次扯出一抹笑,阿樽,始终还是在乎他的。
杨樽在黑衣人带着辰泸离开后,疾步走出小树林,走向附近的停车场驱动他的座驾,前往齐昕月的住所。
另一边,齐昕月刚刚跑出小树林,忽的记起了什幺,手伸入口袋中,握着那冰凉的许愿瓶,又咬了咬下唇,意欲转身回杨樽的别墅时,杨樽亟亟地走了出来。
她一惊,慌忙躲入旁边的小树丛中,等杨樽离去后才出来。
出来后,她整理了一下因为钻入小树丛中而变得杂乱的头发,回头看了一眼杨樽离去的地方,走回了杨樽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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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故事大家想看病人和护士还是魔道师傅和剑圣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