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辰泸身边时,齐昕月听到辰泸沙哑地声音:“阿樽。”
杨樽没有理会,甚至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拉着齐昕月走回别墅。
齐昕月很是柔顺地跟着杨樽走,走入别墅中后,杨樽把她带入了一间档案室,然后放手了。
她正疑惑四顾时,杨樽斜靠着墙壁,扭动着脖子,舒展脖颈,接着说道:“我去准备吃的,你乖乖在这里待着。”
齐昕月点点头,应道:“嗯,好。”
杨樽走后,齐昕月神情蓦地变得严肃,一改柔顺的模样。
她走近放置着档案的书架,随意地抽出了一盒档案,当视线接触到档案盒上醒目的标题时,她愣怔住了。
标题是:杨樽9岁时受虐过程。
她看了门口一眼,紧闭着的房门无动静,她便打开了档案盒,希望可以找到些有用的信。
谁料,这个档案盒或许是因为年份久远,齐昕月刚打开,档案盒就四分五裂了,她一惊,里头的资料就纷纷扬扬地扑向大地的怀抱了。
她立刻弯腰去捡,却在看到一张9岁的杨樽被吊起来鞭打,而鞭打他的人散发着嗜血残忍的气势的图片时,顿了顿,下意识地伸手去抽出那张照片,那个人,好眼熟……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了,而齐昕月刚刚触碰到了那张照片。
杨樽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装着两杯咖啡,还有两小块蛋糕,咖啡杯的旁边,一支小型熏香蜡烛正燃着微小的火苗。
他看到地上散落着资料,似是意料之中一般,扫了一眼,便径自端着托盘走向书架旁的桌子,放置好托盘后,他冲着齐昕月说:“渴了吧?过来喝咖啡。”
齐昕月闻言,有些尴尬又担忧地快速捡起了资料,然后双手拿着那叠资料,递给杨樽,咬了咬下唇,说道:“抱歉。”
杨樽浅笑着接过了资料,说:“无碍。”接着示意齐昕月喝咖啡。
齐昕月隐隐地感觉到不安,却说不出所以然来,便轻然笑着拿起了咖啡,却无意中看到了咖啡杯旁那支快要燃完的熏香蜡烛。
她凝神看着那好似草药制成的熏香蜡烛,觉得有点儿眼熟,如果,把蜡烛捣碎,那么,色泽,很像是……披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