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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弯下腰,隔着那件薄衣,亲吻着临雪渡的肚皮,舌尖抵进肚脐那小小的凹陷处,舔弄着周围的软肉,直到那块布料上印上一块深色的湿迹才作罢。他的手捏在临雪渡的腰上,细腰如蜂,盈盈一握,特有的女性肉体的软绵在丝质的布料下,滑腻无比,令他爱不释手。丝质的布料凉薄,触手生温,布料下的皮肤滚热,同他的掌心一样。沈郁握着那蜂腰,缓慢揉捏,移动,身体倾盖上去,覆在临雪渡的胸膛,他留恋在那片裸露的肌肤上,用脸磨蹭着。
沈郁温柔的动作,让临雪渡很是舒服,两人都享受着这一刻耳鬓厮磨般的温存。望着互相的眼睛,一个慵懒迷人无心应战,一个坦诚真实,脸上是同往日不同的温柔。默契的交换了眼神,于是乎,后面的戏进行的就顺畅多了。
这场戏结束时,临雪渡签下的一个月的拍摄合同,已经过了大半了。本想着收工后,两人再去酒店温存一番,不料却被一个意外打乱的步骤。
剧组刚收工,一辆黑色林肯车停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整齐的西装的中年人。那人看见临雪渡,走上前,先是微微鞠了个躬,而后笔挺的站在她的面前,不卑不吭的模样,看起来像是有钱人家的私人管家。
“你好,临小姐,我是金公馆的管家金路,我家少爷想请小姐到金公馆走一趟。”说话直接不拐弯,话语中完全没有询问的意思,反而是势在必行的模样,让人听着就不爽,不过好在他的态度没有不恭敬之处,临雪渡也就不计较这些了。眼前的人落落大方,仪表堂堂,不怒自威中还带着一股大家风范,年轻个十几岁的话,就跟当年临家的管家临秋恒一个模样,面上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却无形之中给人以压力。
想到这里,临雪渡才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去看过临秋恒了。当年她父亲倒台,涉嫌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导致其在牢中自杀,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临秋恒。她那时正陷在悲痛之中,恨不得把临秋恒千刀万剐。后来她去引诱他,在发生关系以后毅然报警,告他强奸。
临秋恒入狱了,她去见过他一眼,两人隔着一面玻璃,对方即使穿着囚服,还是一派坦荡,温润如玉的模样。临雪渡那时恨他入了骨,隔着那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眼睛通红,仿佛一只发狂的野兽。临秋恒没有话说,心疼的看着她,也被当做是假仁假意。
离开监狱不久,临雪渡车祸住院,司机当场死亡,坐在副驾驶的她,脸上留下一条十几厘米的疤痕,贯穿整张脸。而这时,真相却残忍的大白于世。所有的一切,跟临秋恒毫无关系,都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未婚夫搞的鬼。
可此时,却为时已晚,她心如死灰,像个游魂似的,不敢去见临秋恒,再后来就是偶然的得了机会,进入NC公司。一直游戏到现在,她似乎刻意的去把这件事忘却了,因为忘记了就不会那么自责。现在想起,只觉得心中愧疚感更甚。
回过神来,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临雪渡忍住眼中蒸腾的雾气,扯开一个微笑,说道:“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记得我和贵公馆有什么关系。”
“临小姐该看完这张照片,再说这句话。”带着白手套的手伸进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临雪渡面前,那上面赫然就是临安安的模样。
“这是什么意思?”临雪渡当即问道,心中涌起一阵怒火。
“小少爷,现在正在金公馆,还请临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对方说完,临雪渡才意识到对方的来意。这个绝壁是孩子的老爸找上门了,但是对方绝对没有想要娶她过门的意思,听到金路称临安安为“小少爷”,却喊临雪渡为“临小姐”,可想而知,这趟,应该是那个强奸她的混蛋,知道了自己在外面有个种,想要夺走监护权。
虽然游戏正在进行,必须要去找到这个孩子的老爸,但是临雪渡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孩子将不再属于她。对方不经她的同意,就把孩子抱走的行为,已经让临雪渡很是不爽,现在找上门来的意图如此明确,根本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临雪渡想都没想就上车了,因为她积压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没地方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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