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傍晚时分,城隍的下属前来觐见的时候,就发现坐在上首的老爷忽然变了个人,而原本的老爷则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面,一张威严赫赫的脸上皱满了褶子,嘴角都快耷拉成山羊皮。
时间又往后推移了一些,一个匆匆忙忙的中年男人赶来的城隍庙,一身合体的工作服因为挤公交挤的发皱,却没被他在意。
他嘴里念叨着求神避避邪之类的话,神情间倒没有太多的忧虑,他是白天第一个撞见长离的人。
等进入了城隍庙之后,他就按照临时了解的东西祭拜了起来,口中喃喃有声道城隍老爷保佑,保佑,别再遇到今天早上的事情了
而坐在城隍原先呆的位置的长离:
他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城隍,然后冷哼了一声,城隍顿时吓得腿都要软下去了。
那中年男人只感觉一股冷风环绕了他一周,非但没有感觉身体发寒,反而全身松快的很。他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看来这城隍庙还真的是灵,今后可以多过来拜拜。
脸上带着喜色的中年男人周身环绕的焦躁一扫而空,他觉得自己这个不虔诚的信徒,要变成虔诚的信徒了,踏出城隍庙时脚步都轻了两分。
而与他擦肩而过的特殊部门的人员则是有些狐疑的看着这个神情难掩喜色的中年男人,这不又是个以为喝符水就能包治百病的中年傻子吧
而他们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件事,他们快步的走进庙里,就打算向城隍老爷诉说今日街上所发生的事情。
他们本来是想让城隍老爷多些警戒心,仔细注意着那大祖宗的动向的,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显露出身形的红衣童子。
他们顿时:
依然是领队的严致这一次嘴角也不抽搐了,他脚步僵硬的一步步往后退,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木偶。
而这时,长离突然懒洋洋的说了一声:慢着。
严致瞬间停下了离开的脚步,直愣愣的盯着长离身下不远处的供桌,声音涩涩的说道:您有什么吩咐他眉心处的那个印鉴可是在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长离随手将生死印从婆媳大战中解救了出来,然后挥袖一印,严致神魂中的印鉴就突然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也不在散发着让人煎熬的热度。
长离懒洋洋的说道:先不赶你走了,不过你得帮我办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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