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的沧桑,在踏出那扇门的那一科,他高高的抬起头,看着天际的太阳,眼睛猥琐的眯起。
这七年的时光实在是太磋磨人了,不只是他的身体出了些问题,就连他的心理也变得更为扭曲古怪起来。
他环视了一圈四周,没有发现自己想见的那个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空荡荡的监狱之前,没有半个人影子,燥热的风吹到他的脸上,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而在他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一粒鸟屎径直从天空中落下,直直的落在他的发窝之上。
他顿时恨恨的咒骂了一声,随意清理了一下,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七年过去,能记得他的人实在太少了,而愿意来接他,出狱的人则是一个都没有,他所有的资本都在这七年间被人侵吞完毕,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监狱中过得如此之惨的原因,而那个他一直念着的女人,则是完全将他抛之脑后。
在得知自己注定守不住他的资本的时候,冷寒烟就决定彻底的放手,然后去另外一个方向拼搏,而她的孩子,则是被她扔在了总裁的本家,反正这孩子又不是跟她姓,就让他们家的人养着好了,而本家现在的真正掌家人,正是对孩子父亲下手的人。
名声扫地,彻底沦为笑柄的人,又怎么一步步得铸就自己的辉煌呢这是一个艰难的问题,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太过于稀少,以至于冷寒烟上下求索了许多年之后,终于放弃。她只能承认,自己有的,终究只有讨好男人的本事。
事情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原点,神色妩媚的他在某个男人怀里的冷寒烟一脸享受的任由这个男人对她上下其手。
其实,她觉得,安安分分的做一个金丝雀也不错,至少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只要躺平享受就好了,哦,还需要会点演技,以免在某些关键的时候伤了自己老板的心。
而这个时候,她才不过二十多岁,二十多岁啊,正是青春正好的时候,哪怕她曾经误入歧途,也有着重新站起来的资本。
可她,好像从来没想过其他的选择,哪怕她手里曾经拥有着一笔数额不小的金钱。
某一日,长离偶然的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她,那时,冷寒烟被一个贵妇人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
看着这一幕,他神色间没有丝毫的波动,这就是当初那个野心勃勃的,想要将颜家踩下去的人看来,她还是太过自信啊。
话说的太满,总要付出点代价,事做的太绝,代价很可能让她自己承受不起,这世间事啊,总是这么变来变去的
而在另一边,神色惨淡的刘馨儿看着电视上播报的某个新闻,目光突然一怔,在这个篇幅不短的记录新闻中,有一个人频繁的出镜,这个人让她十分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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