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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松口气,又突然被韩子墨抬起一侧腿,捂住口鼻。
撕裂一般的感觉骤然从身下传来。
被韩子墨捂着口鼻,发不出声音,只一双水润的眼睛露着,满是痛苦与泪痕。
韩子墨却似是极为舒爽地仰头低吟了一声,声音低沉嘶哑,极为好听。
韩子墨并没有立即动作,终于得尝所愿,他要慢慢享受,舒爽之于,不忘了手掌往下挪了挪,露出赵书影的鼻子,却没有松开那张形状优美,却总是说出拒绝他的话的嘴。
赵书影胸口快速地起伏,仿佛氧气不够一般,用力呼吸着,只有紧锁地眉头才能窥见他的痛。
他实在痛极了,眼睛湿漉漉的,满是哀求的看着身上的施暴者。
韩子墨喜欢极了这双眼睛,特别是这种时候,这种表情,实在是可怜可爱至极。
他顺应心思低头亲了一口。
身下拔出几分,又用力送了进去。
赵书影痛哼出声。
温暖,滑腻,舒适。天生就是给自己操的。
动作渐渐不再控制。
当韩子墨松开手的时候,赵书影已经没力气叫了,只是痛苦呜咽着任韩子墨为所欲为。
翻来覆去的,不停地搓揉着身下这块可口的肉。
眼睛不停流着泪,打湿了枕头。
直到韩子墨用力抓着他的腰,滚烫的液体深深射进他的身体里。这场酷刑才算结束。
结束时赵书影呼吸微弱,好像快死了一般,半闭着眼睛,嘴角还有韩子墨咬出来的血痕,浑身乱七八糟,样子十分凄惨。
韩子墨看着自己的杰作,皱了皱眉,弄他的时候有点失控,谁知道会这么严重。
也太过娇气了些。
不过也是,赵书影也算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衣服都是自己亲自给他穿,心知他确实娇气。
娇气又美味。
韩子墨吃饱了,懒懒地翻身下床,任劳任怨开始收拾二人。
天下会医堂,范围端着药盘要走,忽然门外进来一个男人,长相颇为英俊,捂着手臂进来,手臂间沁出血迹,淋漓的往下淌。
医者仁心,范围立马放下盘子,拿上纱布与金创药要给他包扎。
男人似乎有些痛,嘴里不停嘶气。可还是很有礼貌道“有劳了。”
范围笑笑“应该的。”
待范围给他包扎好,男人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道“对了!方才门口有个人要找个叫范围的,你看我这记性,一疼就给忘了,请问你们这有叫范围的吗?”
范围收着残局,“我就是,谁找我?”
“你看我这伤着手,也没细问,就记得个子中等,也不晓得名字,实在不好意思了。”
“这倒没事,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一边往外走,一边想着,个子中等,会是谁呢,符合条件的太多了,实在想不起来,不管了,出去看看再说。
大门前空荡荡的,找了好几圈也没见人。“走了?这么久,等不及走了也正常。”
男人还在那里坐着,见他进来道“看到了吗?”
范围摇摇头。
男人满脸歉意“都怪我给忘了,实在不好意思了。”
范围摇摇手无所谓道“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无需放在心上。”
男人叹了一声,似乎想起来什么又说“方才进来看你端着药盘要出去,想必是还有事做吧。那我便不打扰了,告辞。”
范围点点头“慢走。”
男人便是韩子墨,他转身便收了表情,露出冷心冷情的本来面目,想起什么好事一般,微微勾起一侧嘴角露出得意的笑。转瞬即逝。
去死吧,丁贺年……
围着两圈蜡烛的吊灯悬挂在穹顶,两边立着四根盘龙石柱,石柱粗壮,气势巍峨。
做工精致的火把插在石柱的四周,大厅灯火通明。
雄霸一身墨色华服坐在高位,面上满是皱纹,他已经不再年轻,不像下面这些后辈,拥有无限可能无限机遇的未来,他要抓紧时间,用自己有限的时间,完成自己的宏愿。
步惊云面无表情独自站一处,聂风秦霜脸上微微带着笑,与孔慈小声说着话。
孔慈无疑是美丽的,粗长的头发编成一股,垂在身侧。她悄悄上前勾了勾步惊云的手指,小声道“别忘了欠我的七彩石,云师兄。”
步惊云骤然收手,低声道了声嗯。
对自己的动作却心有莫名,换作以前,对于小师妹的碰触,绝不会如此排斥吧。
可是心中不知为何闪现出那晚那个少年的样子,情不自禁与自己的小师妹做起了比较。小师妹是美丽的,可是皮肤没有他白,触感更没有他细致。那个少年纯的像水,又像个初入人世的妖精,带着天真的诱惑。
不一样……
几人领了命令,纷汾行礼退下。
赵书影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房顶,房门紧锁,窗户紧闭,他被韩子墨锁
', ' ')('在了房间里,也不知道他怎么与领班说的,竟无人来喊他去早训。
他在天下会除了丁贺年便没有相熟的人,如今丁贺年受罚之后在房间养伤,更无人来救他了。
无人看见,他便无需演戏,收了所有表情,躺在床上,在系统中查询剧情的进度。
剧情中的主要人物即将前往无双城,正戏开始了。
韩子墨仿佛禽兽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折腾他,让他有些累。
结束了好……
就是有些可惜了丁贺年,自己还是挺喜欢他的。可惜在喜欢也没用,依照韩子墨的性格,必是要对丁贺年下手的。
咯吱
窗户那边传来了声响,赵书影收起了冷漠的表情,侧着身子缩在被窝里面露痛苦地闭着眼,让自己的身体处于睡眠的状态中。
紧锁的窗户被来人轻而易举打开,房间内一灯如豆,光线昏暗,来人武力高深视线丝毫不受影响,房间内景象清晰现于眼前。
他从前门绕道后窗,自然知道前门被人从外面紧锁,怀着疑问绕道后窗,本意是来看看赵书影病情如何,毕竟他登记生病,已经连续请假多日,谁知道却发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谁将他锁起来的呢,丁贺年?不会,丁贺年还躺着养伤呢。看来只有他那个表哥了。啧,真是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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