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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又过了三天,许诺用身体不适的理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崔警官倒是很关心许诺出了事,许诺没说什么,只让他电话随时保持联系。
在那之后许诺每天出入酒吧,还专挑不引人注意的位置,又常穿梭没什么人经过的小巷,各种作死。酒吧的环境太乱他无法确定,但进入小巷的时候确实发现有人跟着自己,许诺做好准备等着他们上前,结果都快走到家门口了,居然还是一路平安无事。
若说五人的落网会让藏在暗处的人心生警惕,那许诺暴露出他知道周局长是他们的卧底则会让他们焦躁不安,且不论周局长相不相信许诺这样一个小警官能不能把他拉下马,单从安全性上考虑,就绝对会想要把他把控在手里。
每日在警局呆着不好下手,许诺还特意请了假给他们提供机会,请假后不在家好好呆着反而去酒吧等暧昧场所,更是给他们提供了某种可能性。结果许诺都这样走到嘴边了,他们也确实迈出了那一步,但最后就是不动手!
如今已是第五天,如果他们还不出手,之后几天许诺可不敢再出门浪了。在酒吧角落坐了一晚依旧没有人上前,出去走进狭长黑暗的巷子,也很快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你们不来抓我,我难道还不能来抓你们吗!
许诺走过下一个拐角就停下脚步,背靠着墙等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骤然出击。那人没想到会被许诺偷袭,开始就落入下风,之后很快就被制住。
“谁派你来的!你们的窝点在哪里!”
“杜总,是杜总派我们来保护你的!”那人立马答道,同时又为许诺的身手心惊。
“杜延朗?”闻言许诺的表情变得扭曲,又想到某种可能性,“你们这两天有没有截下某些可能要暗害我的人?”
“有,两天前截下一波。”趴在地上那人回答,又在肚子里补充一句,还有酒吧里各种想要上前搭讪你的人。
许诺暗骂一声,松开了手,走前又补充了一句:“别再跟着我了!”
“这个你还是对杜总亲自去说吧。”那人站起身脸上也不太好看。
许诺当下掏出手机播了杜延朗的电话。
“喂。”
“杜延朗你赶紧让跟在我身边的那几个人走!”
那边杜延朗沉默一瞬:“行,我知道了。”
看着杜延朗态度良好原本一肚子气许诺也好受些。
而在许诺走后,以为这个任务真的就这样结束的那人接到了来自上级的任务信息:“杜总让你们继续跟着,就是小心不要再被发现了。”
“...”
许诺回家后就给自己放了凉的洗澡水,先前小试了身手,后又憋着一股怒气,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身体竟是冷静不下来了。
这药效发作的也是越来越频繁了。
许诺浸泡在水里缓解身体的痒意,想着思考接下来的措施,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杜延朗看着许诺又躺进了浴缸,脸黑如锅底。
半个小时后,杜延朗来到许诺住的地方,进了浴室,看见的就是许诺脚架着浴缸边缘,双目迷离的模样。
许诺后知后觉发现浴室里多了一个人,思想瞬间归位,收回的脚溅起一朵水花,手撑着边缘要坐起,脸上大惊:“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进来的!”
杜延朗解开身上的衬衫,抽出皮带脱了裤子和鞋也走进浴缸。
许诺看着杜延朗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是已经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刺激的气血上涌。
而也确实如此,杜延朗张开许诺双腿在他身前跪下,一只手撑在许诺头边上,另一只手在许诺的大腿抚摸两把接着就握住中间立着的男根:“我电话都给你了,愿意去酒吧,愿意泡在这,却不愿意来找我?”
两个成年男性的身体使得浴缸显得非常拥挤,男根被握着当下抖了抖然后更昂首提胸,张开的双腿让许诺有些无所适从,若是想要合上夹着的势必是杜延朗,若是就这样开着下体暴露无遗。而更让他晕眩的是杜延朗架在他身上扑面而来的气息,刺激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在沸腾。
杜延朗看着此时有些呆滞许诺,沉着的面色有所缓和,手探向后面屁股,摸索一会儿找到穴口然后直接插入。
两根手指撑开后面温润的穴口,冷水灌入让许诺浑身一抖,直接呻咛出声。
“凉!杜延朗你快拿开!”
许诺想反抗,但这狭小的空间根本伸展不开,背上还被磕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后来因为想要将他推开,身体下滑,反把自己推到水下。呛了两口水的许诺紧紧抱住杜延朗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他的腰部。
杜延朗看着眼前红着眼剧烈咳嗽的许诺,愉悦的笑出声。脱离许诺后穴的手抵住他的背部,低头对着那微张的双唇吮吸一下然后舌头直接伸入。
刚从水中捞出来又陷入另一种要让人窒息的环境中,许诺的手和脚渐渐因缺氧而无力即将要夹不住。
杜延朗索性就直接松开支撑的另一
', ' ')('只手两人直接没入水中。
空余出的一只手抚摸着许诺身上每一寸肌肤,与周围冰凉的冷水相比显得火热异常。他甚至感觉到后穴正在疯狂的分泌液体然后融入这一缸冷水之中。
在许诺觉得自己即将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杜延朗将他捞出水面。眼角、睫毛、发梢都在滚落水珠,尤其和被水浸泡的有些发白的面色相比,那一双嘴唇红艳的不知方物。
杜延朗一手拖着许诺的屁股,一手抵着许诺的背部,就像抱着一个巨婴一样将他整个从水中捞出。
许诺两只脚夹着杜延朗像个树袋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气,体内的热意很快将体表的寒意祛除,然后就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样紧贴着杜延朗的肌肤。
“别动!”感受到怀里略显骚动,杜延朗用撑着许诺屁股的那只手的手指拍了下他的屁股。
许诺僵硬一瞬,更让他尴尬的是屁股在这一下刺激后后穴的液体开始流出。
拖着许诺屁股的手手掌心开始变得湿润,杜延朗走了两步发现这点后更是忍不住笑出声:“这样打屁股都能喷水,你说你骚不骚!”
许诺面色通红,讪讪道:“是刚刚浴缸进的水。”
杜延朗笑而不语,一副我懂但我不戳穿的神情。带着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想要吗?”
许诺夹着杜延朗的手和脚还来得及放开,臀缝已经抵上一根灼热滚烫的东西,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杜延朗,许诺知道,正餐来了。
却在下一刻杜延朗带他翻了个身,两人直接交换了上下的位置。
趴在杜延朗身上的许诺抬起头,就对上杜延朗的眼睛。
“想要的话,自己坐上来。”
闻言许诺全身僵住,自己坐上去?
许诺手撑着缓缓坐起,表情显得很茫然,内心开始进行天人交战。杜延朗看着许诺,也不催他,耐心的等待他决定。
杜延朗的阴茎贴着自己尾椎,已经坚硬如铁蓄势待发,只要自己稍稍抬起屁股往后一坐,可是......越这样想着身体就越发燥热难耐,美食在前的后穴也像失了控的咕噜噜分泌淫水。
等的越久,想的越久,也越难以抵挡来自后方的诱惑。
杜延朗看着许诺那一副光臆想就能把自己操到失神的表情,又因为一直所坚守的原则始终无法向前一步,欲望和理智的交织让他的大脑和身体备受煎熬,红着眼睛扫过他的时候充满埋怨和委屈。
“难受吗?”看着许诺这样难受的不止许诺一个,杜延朗的嗓子眼也开始发紧,下半身有点等待不住。
听见杜延朗的问话许诺顿了顿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难受的话,坐上来就好了,坐上来就不难受。”杜延朗循循善诱着。
坐上来?
“它就在你后面,这么近,只要抬起屁股,然后往后坐一坐。”
抬起屁股,往后坐一坐?许诺心中的天平因为杜延朗的一点而瞬间倾斜。臀缝摩擦着身后的肉棒让许诺心里隐隐透露出一股兴奋。
“对就是这样,然后用手扶住它,吃了它。吃了它就不难受。”
扶住它,吃了它。吃了它,吃了它!
许诺两只手握住这根粗大肉棒,将后穴对准它的龟头。若说刚开始他还能撑住自己的重量,在龟头撑开穴口后耐不住也立不住,直接就这样整根吞了进去,一路捅到许诺身体最深处。
“啊!~~”许诺双手撑着杜延朗腹部,满脸爽到失神,“吃进去了...好烫...好深...”
杜延朗看着许诺这样也是一阵失笑,下身被柔软温润的地方包围,心头更是一片火热:“吃进去的东西还要吸一吸、转一转、咬一咬,怎么吃的舒服怎么来。”
“吸...一吸...转...一转...咬...一咬...”许诺完整的话已经说不出来,臀部坐在杜延朗阴茎上打转,身体被顶的浑身发软。在他还在想要怎么吸怎么咬时,身体已经自主缩紧后穴,夹的杜延朗爽的差点自己动起来。
杜延朗看着许诺坐在自己身上自给自足的浪荡模样,更是心痒难耐,却又不想打断许诺这回难得的主动,只得用手不停抚摸着两旁两条大腿。
“热...好热...”
“哪里热?”
“身体好热...身体里的东西...好热...”
杜延朗简直要爱死许诺这副模样,想要帮他缓解身体热意又余光瞟到桌子上那顶警帽:“这样,我还没看你穿过警服,下回你穿警服和我做我这回就帮帮你好不好?”
“警服...警服?”许诺理智稍稍回笼,想到被他丢到意识边缘的自我原则和道德。他在干什么?他这样和身下这男人又算什么!恍如一盆冷水从许诺头顶浇落,如果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强迫,那这一次又能怎么解释!而且现在,许诺晃着屁股,用那根粗大的肉棒研磨着身体的某个点,他现在居然还不想出去!
“不要...不
', ' ')('要!”像是自虐般,此时意识越是清醒,许诺在杜延朗身上的动作越发浪荡。
杜延朗看着此时突然失控的许诺立马用两只手抓住他的腰部:“好的不要我们不要!”
许诺安静下来,眼眶通红,看着杜延朗的眼睛充满彷徨。
“宝贝儿你做的很好了,接下来我来好不好?”
许诺没有回答,杜延朗带着他翻身躺下。转换位置的过程中许诺又是发出一阵呻咛。
杜延朗将他压在身下,先是亲吻了额头、眼角、然后是嘴唇。手指揉捏玩搓胸前两颗硬挺的樱桃,身下一下一下撞击着许诺的身体。
“有人要抓我,我去酒吧是当诱饵的,结果人被你的保镖打回去了。”许诺突然道。
杜延朗一愣:“恩,我的错。”
“我等了你三天,你没有来找我麻烦,我以为你已经放过我了。”
“我的错。”杜延朗在许诺身体里继续耕耘,看着许诺的表情变得柔和。
“我都熬到第七天了,再过几天这药就对我产生不了影响了,结果你现在来了。”许诺眼眶又开始发红。
“还是我的错。”
许诺不再讲话了,以控诉的眼神一直看着杜延朗。杜延朗被看的心头一紧,身体却更加兴奋。放下手里的活,架起许诺的双腿对某一点专心耕耘。
所说许诺先前还是在他意识可控范围内的水波荡漾,此时杜延朗撞击他的时候完全就是狂风骇浪。
许诺手紧抓着床单,意识被欲望完全填满,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杜延朗带上极乐的巅峰。
杜延朗等的辛苦,憋的辛苦,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注射进许诺身体,在射完后还不抽出,等了三五分钟后身下再次硬挺,就接着开始新一轮耕耘。
肠内的褶皱一次次收缩又被撑平,肚子里含了三四次量后就再也吞不下更多,原先许诺那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想在已经开始抽抽搭搭:“出去!恩...给我出去!太多了!”
杜延朗不为所动,亲吻着许诺安抚着他的情绪。而等待杜延朗的动作开始越来越急促,许诺慌张抓着杜延朗的手开始求饶:“让我...恩...放点掉吧!求你了!太...多了!要撑坏了!”
杜延朗的第五次射出,许诺在床上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有小部分精液从许诺穴口挤出,杜延朗一抽出,就像决堤的大坝涌出大量白浊,按压许诺微隆起的小腹,立马湿润了大片床单。
一轮粮仓放粮完毕,杜延朗又开始了新一轮粮仓的粮食储存。
夜还很长,许诺的药效已经过去,但杜延朗的解药却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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