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我当时要是也奋起反抗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幽怨的女声，随即，李华丹又叹息一声，无奈的道，“可是，我该怎么反抗呢？我得罪的是大人物的孩子，难道我当时应该辞职？不行，不行，违约金太高了，根本不是我能负担的起的。”
云玉轩翻个白眼，“你现在都这幅样子了，还去想当年的事情干嘛？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难道你还能倒退回去？”
“……说的也对。”李华丹叹口气，十分无奈。
云玉轩倒是来了兴趣，“以你的性格，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林子修欺负别人，却一声不吭的？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呀。”
李华丹顿了顿，对呀，这不是她的作风呀……
“可能……我是怕我只要下了手，以后就再也收不了手了。”李华丹垂眸，有点难受，“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怂？只敢在没人的时候吓唬吓唬那些坏蛋！”
“这怎么能是怂呢？”云玉轩挑眉，“做的不错！你这么想就对了。”
“真的吗？”李华丹的虚影晃了晃。
“嗯。”
蔺良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想去投胎吗？”
“投胎？”李华丹听到投胎这两个字，马上就摇头，对于投胎一事看起来十分抗拒，“不行！绝对不能去投胎！我的仇还没有报呢！”
“哦？”蔺良才挑眉，“你还想报仇？这时候你就不怕自己再也收不了手了？”
李华丹眼睛红了红，“这个我不管！别的人欺负同学，我只是一个看客，可杜建不行！我迟早要杜建血债血偿！他当年害死了我，不能让他就这么逍遥法外！”
“呃……”云玉轩顿了顿，其实很想说，谁知道杜建现在多大年纪，是不是已经死了，这杜建要是死了，难道李华丹还一直就这么飘着？
蔺良才扯了扯云玉轩，摇摇头。云玉轩这才撇撇嘴，转开了视线。
“其实你要想找杜建报仇，倒也可以理解。”蔺良才看起来像是为李华丹考虑的模样，“可是，你还记得你死了多少年了吗？杜建是哪一届的学生？”
李华丹的虚影一会有一会无，闪了半天，最后李华丹抓着自己的脑袋，看起来无比痛苦，“我不记得了……我居然连杜建是哪一届的学生都忘记了！”
李华丹痛苦的自己翻滚了半天，最后定格在云玉轩的面前，“云老师！你帮帮我！”
？？？
云玉轩歪头，满是疑惑，“你自己都忘了，我要怎么帮你？”
李华丹眼里充满了期翼，“云老师一定会有办法的！学校里有学生档案！到时候，云老师帮我找一找，肯定会找到杜建的资料的！”
“……”一年有多少学生？过去多少年了？这么多学生的资料，让她翻？？？
李华丹怕不是失智了吧！
自己又不是什么大善人，能去做这种苦力？
“主人！！！这是你的反派呀，你就帮帮她嘛！”小智弱弱的提醒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