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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握着短刀眼神冷漠至极,明明好看的脸上带着寒霜,仿佛在看死性不改。
浅川海信意图用力将短刀抽出来,而对方死死抓住,明明都被割出了伤口,对方好像没有察觉自己流血一样死死看着他。
“很奇怪吗?太宰桑。如果直接告白就可以得到幸福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注定不会有那么多悲伤的结局。”浅川海信狠狠将短刀一抽,直接划开太宰治的手掌,他眼中带着说不清的执念。
随后,他将短刀挥向太宰治,意图将太宰治在这里彻底解决掉。
太宰治不顾自己的裸体,直接用没受伤的手撑床躲过对方攻击,然后抱怨道:“至于吗?刚刚好歹我们有过最亲密的接触,现在直接翻脸,多少有些失礼吧?”
“太宰桑,从刚刚做爱开始,我就觉得你的眼睛很好看。要不你把眼睛给我,替我看着我最心爱的人好吗?”浅川海信脸上充满了红晕袭击了过去,眼神痴迷看着太宰治,仿佛在讲一件很高兴的事情。
太宰治对浅川海信的想法感到无聊,在港口变态见多了,她们种类繁多,让太宰治大为惊叹。
类似恋尸癖和人体器官爱好者同样不少,哪怕在那个被誉为和平的国家里,也存在一群隐秘所谓人骨爱好者。
只不过类似的群体一旦发现,会受到罚款坐牢的危险,但是如果关系网很深,那就是罚款意思意思的事情。
至于太宰治为什么知情,因为港口也做这些,合法黑社会就算是合法,也会在暗中做一些不合法的勾当。
光明最亮的地方,终归有阴影的存在,这是避免不了的现实问题。
“太可惜了…国木田,救命啊!”太宰也不知道可惜什么,只是躲过对方的攻击将门打开,大声对门前的来者喊道。
太宰治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门外的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吓了一跳。
随着门缓缓开启,一个身穿整洁西装高大的御姐身影映入浅川海信的眼帘里,那正是国木田独步,她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丝困惑与警惕。
“太宰,发生什么事了?”国木田的声音沉稳而严肃,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房间内的异样气氛。
下一秒…
“啊啊啊…对不起,尊敬动物男士,我没有看到你的裸体!!”当她看到浅川海信赤裸的身体时,脸上瞬间爆红了起来,赶紧转身道歉起来。
太宰治再次躲过浅川海信的攻击,一边用未受伤的手捂住还在流血的手掌,一边说抱怨道:“国木田,你来得正好,这位可爱的男士,可是女性的碎尸案的罪魁祸首。”
他微微侧身,让国木田能够看到手持短刀,眼神非常疯狂的浅川海信。
国木田眉头紧锁,立刻明白了情况的紧急。
“放下武器,浅川先生。”他冷静地命令道,语气相当严厉:“否则我会采取强制措施。”
浅川海信的眼神变得更为疯狂,他紧紧握住短刀,身体微微颤抖。
“你们不会明白的……”他喃喃自语着,像是陷入了某种幻觉之中。“只有他才能真正理解我,理解我的痛苦和渴望……我要把你们身体的一部分都献给他,我的爱人一定会喜欢我的礼物,每一次他都接受了。”
太宰治轻轻摇头,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目光看着浅川海信。
“你错了,浅川先生。”他平静地说,“真正的理解并不需要通过伤害他人来获得,你的行为只会让你变得更加孤独,你早已陷入了你自己的幻想之中,给对方造成了极为麻烦的困扰。”
听到这话,浅川海信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他突然发出一阵狂笑。
“孤独?我早已习惯了孤独!但是没关系,我的爱人也和我一样孤独。”他猛地朝太宰治冲过来,试图再次发起攻击。
然而,国木田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见他迅速上前一步,一个干净利落的动作将浅川海信手中的短刀击落在地,紧接着用笔记本撕下的纸,幻化出束缚带将其双手牢牢固定住。
“太宰,你还好吧?”国木田关切地问道。
“手好痛,你看他把我弄出血了。”太宰治撒娇一般国木田,还把流血的手给国木田看。
“赶紧把衣服穿上,你双胯下还在流东西…这…这太失礼了…”国木田觉得有些尴尬,内心感叹太宰治真会找刺激,居然连碎尸案的凶手都愿意搞。
太宰治无辜偏头,然后低下头看了看底下正在滴落的液体,浑浊的液体在此刻看上去肮脏无比,在干净的地板尤其明显。
“哦…”太宰治有些落寞的回答,难得乖乖走进了浴室。
“真是的,居然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不过现在的年轻人,未免也太乱来了吧。”国田木瞬间沧桑了一秒钟,毕竟在她看来太宰治就是一个不省心的存在,在生活中她也是各种操心。
要说觉得太宰治坏和做的不对这两点,作为成年人她无权干涉,毕竟干涉别人的事情会很倒霉,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就行。
在这期间支援迅
', ' ')('速到来,然后浅川海信被带离现场,就留下一片狼藉的房间和国木田与洗澡的太宰治。
月下文的家中,努力赶稿一夜的他精神疲惫不堪,把自己往浴室一赛,拿起带着粉色爱心的杯子就刷起来了牙。
在呼噜呼噜几声后,月下文将牙膏和水的混合物吐了出来,然后洗了洗嘴角边,又拿起旁边的毛巾沾水开始洗脸。
他用毛巾揉了揉眼睛,水珠沿着脸颊滑落,几乎能听到自己神经放松的声音。
等再次用毛巾把脸擦干净后,他抬起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只见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疲倦,但看上去不错样貌的面孔,可惜双眼略显浮肿,看上去异常疲惫。
月下文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完全处于赶稿的辛苦之中。
他叹了口气,决定给自己一个小小的宽慰,等明天一定要向编辑请假,好给自己放几天假休息一下。
这样想着月下文走出浴室,穿过客厅,来到了卧室。
房间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洒在床上,哪怕有些黑暗也显得室内格外柔和。
于是他脱下了衣服,露出纤细的腰和一身洁白的肌肤,直接换上一件宽松的t恤,然后钻进了被窝。
床单和被子的触感冰凉而舒适,仿佛夏叶一样将他包裹,这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于是使劲伸了伸腿。
他闭上了眼,脑海中开始回放着今天所写的故事片段。
那些文字就像是一群活泼的小精灵,在他的脑海里跳跃、舞蹈,慢慢地,它们变得模糊起来,最终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月下文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沉入了梦乡,那里有他所创造的世界,也有他性格不同的主角和配角们,在那里他永远是最自由的存在。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月下文从床上醒来。
他伸了个懒腰,感觉异常的困倦,虽然昨晚的休息让他恢复了精力,可长时间的赶稿还是令他感到精神疲惫。
月下文起身,再次走进浴室,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在向编辑请了几天假期后,月下文将书稿封入了信封之中,打算以邮寄的方式寄给自己的编辑。
?出门时,月下文顺手把信全部塞入信箱,然后慢悠悠打算去寻找最新的素材,这是作者常做的灵感启发方法。
穿着一身风衣的月下文,打扮成女子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有些病弱。
一上午没任何收获,这让他有些无奈,加上肚子饿,他决定先吃午餐。
不过关于吃饭,生海鲜不行因为有寄生虫,拉面不行因为单纯不想吃,猪排饭不行因为部分肉吃起来有股猪骚味…
貌似选择很多,但是大多数吃不饱就很烦,多吃点总没问题。
他现在是女人,女人食量大是常识,可以随便吃。
月下文在排除一堆食物后,极为挑剔的思考着自己究竟想吃什么后,他来到了关东煮的小摊前停了下来。
“客人,需要什么吗?”老板是一位看上去和善的人,看到有客人就开始询问起来。
月下文看了一眼,觉得选择困难症犯了,最终选了几样看顺眼的丸子。
等老板做好后,月下文就带着食物边走边吃,顺带思考人生。
做女人真好,可以随便咀嚼食物,可以说话大大咧咧,可以不被世人所限制。
当然,也不用承担生育的痛苦,更不要哺育孩子照顾家庭。
月下文抬头看着家庭主夫和旁边女明星光鲜亮丽的广告,忍不住摇头叹气,就这种广告,脑子被踢了才会想结婚生子。
社会就是维护自己的利益,将自己的利益视为一切,女权男权爱情亲情,只要能利用的他们都会利用。
吹嘘着美好事物,私下掀开来丑陋不堪,却又不愿意承认犯下的错误,在某些群体看来简直恶心到了极致。
而上中下三层越阶级秘密,从来不是身体现实上的改变,而是思想上的恶化。
当一个人从利益自我思考的时候,她们就从最底进行转换,瞬间化为了上层思维,在这之前她们还会学会伪装利用一切为自己牟利才行。
月下文和不同阶级交流过,发现各个阶级的人本性都差不多,她们都在维护在意自己的利益,可她们为什么不同呢?
大概是畜牲会伪装,因为一边要伪装克制,一边要表现出自己德高的样子,不过这方作态倒也有趣。
究竟是畜牲不如的东西差点,还是畜牲差点,他倒是分不太清楚,谁叫名为人的生物特别会伪装。
月下文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人性,不经意撞到了人的怀中。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就直接倒在他的面前,那对于月下文高大的身体直接倒向他。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被死死压住的月下文,差点被眼前的人压倒,他忍不住内心抱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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