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异常都可以说得通了。
为什么以他的实力可以抵挡黑暗与光明的冲击?因为他是神眷者。
为什么黑暗神没有选择更适合作神眷者的他作为神眷者?因为他已经是神眷者。
为什么他可以吸走费奇身上的神性?因为他是神眷者。
“你可以再猜一下,亲爱的。”公爵说。
他的头顶浮现出一顶虚幻皇冠,闪烁着诡谲莫测的光辉。
他身边的空间变得扭曲,流动的空气也好像变慢了。
席恢厌烦了这样的装腔作势,他没再说话,而是四处找寻顾荷安的身影。
大地被黑暗与光明的力量轮番洗刷。在空荡荡的土地上,偶尔见些魔物肢节零碎地散落着。
席恢找着了顾荷安乱蓬蓬的银发。
顾荷安好像累极了,他坐在一个被轰出来的小山丘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抓起一块碎石扔出去。
席恢挤到他旁边坐下。
“你的翅膀呢?”
“隐形了。”
“那我有没有压到你隐形的翅膀?”
“你猜。”
“我猜我就是你的翅膀。”
“这个话挺土的。”
“土味情话吗。”
顾荷安停了一下,手里的石子嘎达一声落在地上。
“任务是不是要失败了?”
“重生者是公爵没错了,这一开始就挺明显的。”席恢没有明确回答。
“嗯。你觉不觉得自己太自负了。”
“自负啊。”席恢想到先前那个洞窟里的苍老声音对自己的评价,“因为我没输过。”
席恢的腿被顾荷安的膝盖推了一下:“好吧,我输给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