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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玖气喘吁吁地迈步往前,焦虑得几乎站不稳。
他肯定是看出来了。苏玖不安地想。
回头看了眼,见阮辰越没有跟上来,总算稍微松了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树木,并没有摄像头,“这应该就是那10%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了。”
苏玖找了棵树靠着坐下了,还在平复身上不适的感觉。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苏玖摸进口袋里掏了好一会儿才掏出手机。
原来是陆柏宁给他发了消息。
[陆柏宁:你和阮辰越参加了同一个节目?]
[陆柏宁:他没有为难你吧?]
苏玖喘息了几下,想回复他,手指颤了半天也打不了字,干脆按下语音键:“没有。他比我想得好多了。”
陆柏宁显然听出了他声音不对劲,立刻回了他。
[陆柏宁:声音怎么了?]
“柏宁……我好难受……”苏玖喘息着回复,声音糯得像是撒娇。
身体里的空虚感并没有因为时间平复下来,反而越来越难以忽视,裤子的布料已经因为分泌的体液贴着穴口,黏答答的。
陆柏宁立刻给他拨来语音通话。
苏玖闭上眼缓了缓,刚准备接起来,旁边忽然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按下了挂断键。
阮辰越拿过他的手机,打字回复“没事,有点累而已”,然后关掉了手机。
苏玖惊慌地看着他,有些想往后躲,但,被树挡住了去路。
阮辰越看他一张脸染上浅红的情欲,眼睛向上怔忪地看着自己,很是楚楚可怜。
那天在厕所里听到的甜腻娇喘和粘稠水声仿佛又回荡在了耳边。
真的有那么爽吗?这个念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阮辰越越想下腹越发紧,下身脐下三寸撑起一个小帐篷。
苏玖的目光往下移,看到了那引人注目的一团。
他摇摇晃晃地凑了过去,目光好像黏在那二两肉上一样,手指搭在了金属扣上,笨拙地扯开,然后掏出了阮辰越完全勃起的性器。
阮辰越本可以躲开,却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垂着头看苏玖殷红的嘴唇凑近了自己硬得有些发疼的阴茎。
苏玖丝毫不在意运动了大半天的阴茎上腥膻的味道,用瓷白的手指捧起,垂下眼表情显得很虔诚,他先是张嘴含着龟头轻轻吮着。红唇动了几下,舌尖在龟头下缘裹了一圈,然后一下吞了进去。
性器被湿滑温热的口腔包裹,阮辰越头往后仰深深喘了口气,手指插进了苏玖乌发间,把苏玖的头按得更低。
苏玖差点被呛到,缓过来以后小嘴吸得更实了些,舌头在口腔里卷起贴紧柱身扫动,脑袋前前后后摇摇晃晃,360°地用湿软口腔照顾着阮辰越那根屌。
膝盖并在一起跪坐着,手按在阮辰越腿上,脸被撑得变形了还是舔吸得很是卖力,一缕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让整个画面更加淫靡。
苏玖歪着脑袋,样子看着有些天真,下半张脸却色情得很,精致的鼻梁压在紫红的茎身上,红艳艳的嘴沿着整根阴茎自下而上地吮吸,软弹的舌尖贴在龟头下边的凹陷处剐蹭,恨不得把精液都舔出来。
“……操。”阮辰越爆了句粗。
虽然很享受苏玖跪在自己胯下服务的样子,但是再这样下去阮辰越很快就会丢人的交代了。
他提起苏玖背对自己按在树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挺翘软白的臀部,手指直接伸到股沟间找到穴口,发现已然是湿淋淋的一片了,“怎么湿成这样了?你不会还是提前准备好了才来的吧?”
苏玖“呜呜”摇着头否认,但阮辰越显然不信他,“早就想说了,你可真是够骚的。”
说着把两指伸进去草草扩张几下,换上了自己的阴茎。
整根粗大坚硬的性器填满了饥渴难耐的穴道,紧窄的甬道被挤开塑造成阴茎的形状。
“嗯~~~”苏玖百转千回又甜又软地长叹一声,弄得阮辰越的性器又涨几分,他两手掐着苏玖的细腰慢慢拔出阴茎,缠绵的穴肉不舍地挽留阴茎,阮辰越再一下凿回去,撞得人尖叫一声。
阮辰越常年练舞,腰力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腰身顶弄的频率相当迅猛,粗长的阴茎跟肉杵似的在菊穴中飞快进出,“啪啪”的交合声中甚至产生了细碎的白沫。
“嗯、啊——”苏玖没受过这么狠的,手臂抵着粗糙的树干,随着阮辰越操弄的动作发出承受不住的叫喊。
“你这样叫,不怕附近的收音设备录到吗?”阮辰越边狠狠撞他边附在他耳边轻声道,说话间热气喷洒在苏玖的耳廓。
刚一说完就感觉掌心下的身体一崩,阴茎被湿热肠壁裹得更紧了些,跟按摩似的,而且苏玖那双桃花眼被操得失神涣散,眼尾又带着泪意,很恐慌又很委屈的样子,看着可怜又可爱。
可是肉穴里水却明显更多了些,操起来“噗嗤噗嗤”地响,显然身体是更兴奋了。
', ' ')('阮辰越总算明白为什么陆柏宁会那样对待苏玖了。
可真是太有趣了。
阮辰越腰往前顶,阴茎顶到最深处,伞状头碾压着柔软的内壁,苏玖一下就受不了了,又得憋着叫,脸上泛起一层潮红。
苏玖精神紧绷下体力消耗得特别快,很快就站不住了,腿软地往下滑,阮辰越用手捞着他的腰,挺腰捣得更快,肏干间晶莹的水花四溅,溅湿了两人的裤子。
阮辰越操穴的时候嘴也不闲着:“呀、这是尿裤子了吗?”
苏玖羞耻却没力气反驳,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挨干,敏感点一次一次被蹭过,白皙的手指蜷起抓紧了粗糙的树皮。
快感积累到溃堤时,苏玖身体一阵乱颤,精液射在树上留下一摊痕迹,阮辰越本想嘲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狗在标记地盘”,屌却被紧致肉穴一下下裹夹,吸得死紧生怕精液不出来。
深顶几下之后阮辰越阴茎埋入穴里,一抖一抖地射入粘稠白液。
两人都还没完全缓过来,阮辰越喘着从苏玖体内拔出半软的阴茎,他手一松开苏玖就软倒在了地上。
等整理好衣服出了小树林,这位顶流爱豆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精虫上脑一时冲动做出了什么事。
阮辰越,这辈子一向怼天怼地随心所欲,但这回在小树林里把人干了一炮好像是有点超出了。
而等一会儿,他还得跟那个人睡同一顶帐篷。
阮爱豆短短二十三年的人生里确实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阮辰越,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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