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你可以喜欢她,但不能爱她,更不能娶她。不是因为她与我们背道相驰,而是因为这中间还有一道我们越不过去的鸿沟。
我不希望你对她那么上心,因为她之于我而言,是唯一的药,所以我不会放过她的,而我不希望我们因此而反目。”
白墨目光清冷,他好像一直是没有什么情绪,除了那声微不可察的叹息,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没有任何生机,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无欲无求,深不可测。
但实际上,跟着他混了那么多年,楚河很清楚,白墨因为自己那怪异的病,就像是在自己的头上悬了一把尖刀,活着就好像永远就是一个等死的过程,在这样随时被威胁着的生命面前,也就没有什么能拨动他的心神了。
听完了白墨的话,楚河瞳孔微缩,手里握着缰绳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眼里便第一次蕴含出了沉痛。
“阿墨,你的意思是,爷爷要以她为药给你治病。”
楚河想到了自己的爷爷,想到了从前在木云谷时每晚白墨被针扎虫咬依旧不能缓解的刻骨的痛,他那样坚韧的人,被那样日复一日的折磨,渐渐的,他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流夙是第一次看见楚河如此悲痛的模样,他也是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了那样难以抉择的悲哀,甚至连紧撰着缰绳的手都突兀了青筋。
心里有点虚,流夙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看那边的楚河,难得的闭口不语。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幽冷的薄雾从江面上吹了过来,流夙下意识的紧了紧衣衫,却见楚河突然策马转身预备离去。
“阿墨,我认识了你很多年,认识她的时间并不长久,但我并不希望你的命是用她的命去延续
正文第922章:花生两岸露生香
我这就回木云谷苦习医术,在我没出来之前,你不要动她。”
说完,楚河扬手一甩马鞭,马儿受痛,高鸣一声,立即奔起蹄子向夜色中飞驰而去。见此流夙下意识想要挽留,却被白墨眼神制止。
“流夙,随他去吧,你也不用跟着我了,我有另外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流夙闻言,疑惑的看向白墨,只见他依旧还是那样淡漠的神色,眼里却不知多了一抹自己看不懂的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