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此,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于是依言守到了门外,时不时看几眼屋里的情况。一滴一滴白色透明的液体沿着针管浸入子书棠的身体,而她即使睡着,眉目间依旧是深深的疲倦。
再坚强的人也会累。
陈松之莫名心疼。
一瓶吊瓶输完之后,陈松之安静的收拾东西离开,外面守着的几人终于松了口气,却不想其实他们担心的事情早已经发生。
战火连绵,但在某些区域,依旧是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白溪穿着低胸的长裙站着台上,而台下只有一个撇着小胡子的岛国高级军官。
“呦西呦西,白姑娘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美丽动人。”白溪唱完后,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军官由衷赞叹,并向她伸出了手。“来,过来我这边。”
白溪眸底幽冷,面上却笑意连连,从舞台上下来,走向那名军官。偌大舞殿里只有他们两人,军官的那些小兵都听了命令站在殿外。
走得近了,白溪搭上军官的手,目光从他身边放置的枪上一掠而过,而那军官已经一把用力将她搂到怀里,并顺手揩油,丑陋的嘴巴靠近白溪,十分暧昧的调戏。
“白姑娘,你真是很美呢。”他说话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白溪强忍着心底的厌恶巧笑嫣然,不着痕迹的拔开他乱摸的手。“藤野先生说笑了,您悦女无数,我又算得了什么?”
白溪笑得明媚,那位姓藤野的军官心里一痒,搂着她欲要更进一步动作,却突然觉得脖颈间一痛,一支锋利的钗子插进了自己颈间的动脉,顿时鲜血狂喷。
“你,你……”藤野军官瞪大眼颤抖着手指着白溪,欲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了就断了生机。
见此,白溪神色自若的起身,冷漠的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拔出簪子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钗子一拔出,鲜血立即从藤野的大动脉处喷涌出来,白溪拿起身体旁边的手枪朝着钗子刺伤的地方开了一枪,顿时惊恐的大喊:
“有刺客,救命啊!”
砰的一声枪响顿时惊动了守在外间的人,他们立即冲涌进来,却只见倒在血泊里的藤野司令和握着手枪瘫软在地瑟瑟发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