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卿提问，子灵一怔，突然想到好像是那么回事，宁清自己也感染了病毒，为什么她自己不用灵液清除呢？
这个问题只有让宁清自己来回答。
于是子灵两兄妹没在说话，摇着小船离开江面踏上陆地，入目是一片漫长的荒芜的枯林，这末世里连植物都难以存活。
“这里是距离基地三百多公里的树林，曾经这里封山育林，是国家法定的自然保护区，人迹罕至。”
殊卿将子灵扶出小船解释道。
“b计划的地址穿过这片枯木就可见到。”
子灵从船里跳出来，天色已晚，殊卿从随身的白衣口袋里摸出个口罩戴上，这东西子灵见过，它的作用是净化空气提供氧气。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腐臭味，想必是动物尸体与某些特殊的枯死植物混在一起产生了化学反应形成某种毒素。
殊卿是水系异能者但也是个正常人，即使这些对他的呼吸系统不能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总是不好。
“凉笙，我们先在这里休息，明日再走。”
子灵点点头，于是两人找了块空地坐下，晚风兮兮，殊卿在周围找了些木棍堆成柴禾，子灵点燃，空气里散发起暖意。
“感觉如何？”
子灵心念一动，浑身散发着烤肉味的宁清从灵石空间里掉到了地面上，此时的她衣衫褴褛，皮肤焦黑，披头散发两只眼睛又红又圆还泛着紫光，活脱脱一只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叶凉笙，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一出来，宁清就冲子灵歇斯底里的咆哮，针头麻痹的药效即将消散，她的肢体恢复了些行动，在地上蠕动着咒骂子灵，完全没有从前绝色美人的模样。
子灵挑了挑眉，对她的咒骂不以为然，微笑着反问。
“谁告诉你我是人了？”
这一世的原主是丧尸，而她的本体是漂浮的灵，是天界上神。
都不是人。
宁清一愣，着实没想到她会这样回应，一时哑然，暴怒的理智也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