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还是爱她,永不能忘。
我相信爱她是注定的,从第一眼看见她开始就感受到她的特别。那时我们都还很小,她刚因大火失去亲人,独自承受所有灾难,任何人想帮助都被拒绝。
那时我觉得她固执的性格真不一样,再后来长大一些,懵懂间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想要靠近她,想要保护她才是目的。
我本质并不单纯,在孩童的伪装下冷眼旁观着这个世界。后来她觉得我是越来越变得冷漠,沉默。
可是她不知道,我只是展露了自己本性,本性即是如此。
人是不可能突然转变性格提升智商的,如果是,那只能说明之前都是伪装。我便如此。
幽冷的夜越加孤寂,我睁开眼,落地窗外城市灯火依旧辉煌。很多个同样的夜晚我都是这样独自在大厦顶楼办公室度过,外人的眼光来看我就是个只会工作的机器,连家也从来不回。
可是没有她,我哪来的家?
天边的星子躲进云层,约摸凌晨了吧。她此刻应该在祁天祺的怀里安睡。其实我一直不懂,她为何会弃了我而选择他?
心间有些烦闷,我从柜子里取出杯子和酒。罢了,尊重她的选择。但在相恋她的夜晚,我只能这样才能让自己安眠。
清凉的液体滑进胃里,喉头火辣辣的发热,连喝几杯,意识终于模糊,那些美好而伤痛的回忆裂碎成细细的片段。
困意袭来,我躺在真皮柔软的沙发,任由自己这样颓废睡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就这样孤独的活了许久。没有娶妻,没有生子,经营着庞大的产业,站在高处领略人生的苦寒。
然后,我终于老了,头发花白,躺在病床上时,模糊的听见医生向外面的人遗憾的宣布手术失败。
心跳似乎停了,恍然间,有温暖的阳光沿着月白的轻纱滑进房间,睁开眼,入目却是一片天蓝。我惊愕,抬起手,细细软软,分明还是年少的模样。
我立刻跳下床,书桌上台历清晰显示着的年月时间还是几十年前我十多岁的样子。脑子灵光一闪,我立刻推门跑出去,正在磕瓜子看电视的母亲被吓了一跳。
顾不得理她,我跑出小区,跑到街上,车水马龙间,那熟悉的女孩果然骑着自行车在送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