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子灵漫不经心走在街头寻找下一份工作时,叶罅开车找到了她,支付了她剩下的所有报酬,并表示希望她能参加三天后婉莜的葬礼。
子灵点头同意,即使他不说,她也会去的,他说了,她更要去。见此,叶罅又开车离去。他很心痛,却要忍着所有痛苦对之后的事情进行安排,眼帘仿佛涂上浓重阴影。
握着手中厚厚的一叠钞票目送他远去,子灵轻轻的叹了口气。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将钱放进包里,回身,猛得撞上一块白色胸膛。
“啊!”子灵无意识的发出一个音节,额头隐隐作痛。抬手揉了揉痛处,抬眸看这白色胸膛的主人竟然是被她yy了n次的祁天祺。
头撞痛了,子灵有些恼怒。“你怎么在这里?”重点是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她后面,害得她一转身就撞到了头。
听到她的质问,祁天祺目光却在她刚才放钱的包流连,眸色清明而幽暗,意味深长,如漩涡般的诡异莫测。
“这是什么?”他开口,音质介于轻呤与低沉之间,如软玉击扣幽泉之悦耳。
听到他的声音,子灵皱眉,解释:“这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其实她很想说,看什么看,本小姐一没偷二没抢,关你什么事!
“哦……”祁天祺收回目光,点点头,后退一步,换了另一个话题。“小白最近如何?”那天在车上,她给那只狗起名小白,之后一次去她家,确定那只狗是被叫做小白了。
——没错,他曾经是去过她荒芜一样的家,但并没有让她知道。不是偷偷的,而是悄无声息的。
下意识的,他不想让她知道。也许是不想让她误会,保护她的隐私,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他的退后让子灵放松了不少。那种莫名的压迫感没了,她整个人自然许多。
“小白它挺好的。我找兽医给它看过了,它的一条后腿被人打断,但幸好还接得起来,大概半年能完全痊愈。”
闻言,祁天祺眸色柔和了许多。他早就知道那只狗的腿断了,不然也不会被丢弃。但没想到,这么一个穷得真正家徒四壁自身都难保的女孩还会花钱请兽医给狗看病。
其实当时看到她废墟一样的家时,他就后悔了。自己生活都这样窘迫的人,怎么可能有多余的精力和财力照顾宠物?所以他之后专门去看了一下。
可事实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