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道瘪瘪嘴，眼里含着亮晶晶的泪水，“一共有五个阵眼，分别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最后一个阵眼就在皇陵中央顶部。”
无心闻言，侧头看了巫烛沉一眼，“是吗？”
阵法是他布下的，所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巫烛沉听到无心的问话，愣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轮回道是他破坏的，但是这件事儿，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不对，应该天道也知道。
想到这儿，看着天道的目光顿时就不善了。
无心嘴角抽抽，伸手在巫烛沉腰间戳了戳，“别吓小孩子。”
小天道闻言，点头如捣蒜，然后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一个白嫩嫩的手指指着巫烛沉，“以大欺小，你坏坏。”
“他不小了，至少三千多岁了，比我还大。”巫烛沉从无心身后抱住无心，将头埋在无心颈间，闷闷地说道。
无心闻言，点点头，也是，然后扫了天道一眼。
小天道“……”
默默地收起自己白嫩嫩的手指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巫烛沉将头从无心颈间抬起来，轻声儿在无心耳畔问了一句。
“就不久前。”无心随口回了一句。
“那为什么不问我，要问他。”巫烛沉说着，又在无心颈间蹭了蹭。
无心被他蹭得发痒，微微缩了缩脖子，“不是忘了吗。”
问谁不是一样，逮谁问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