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惊叹于真的会有那样的人存在,羡慕艳羡有,但是说是就此爱慕真的没有,他本来是代替朋友的班次去的,而且他本来喜欢的也是女xing。
可是裴易崇看见他时却带着惊讶和一份意外的热情,他没想把端着的酒水洒到客人身上,偏偏他走近裴易崇的时候身后好像有人挤了一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端着的酒水洒了那个男人一身。
那样高定的西装被酒水浸湿基本没法再用的,那么一件衣服可能花费他当时所有的积蓄都赔不起,他连连道歉,男人却只说让他拿去干洗,之后再还回来就好。
当时他心中的感激几乎要喷涌而出,对于那个男人的形象也推到了顶峰,一次洗了衣服,再还衣服,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稔了起来。
他因为认识到这样的朋友而感到自豪和开心,在裴易崇向他告白时却是纠结了很久才答应,他担忧他们的身份认知不同,担忧他们的地位财富不同,那个男人却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一样。
他的心中充斥着激动,心中每日做的规划都跟那个男人有关,他想男人为他牺牲良多,而他却因为太过于矜持和羞涩只能让他牵手实在做的太不应该。
为了减少日后的阻力,他向父母出柜了,一向温馨的家冷的像是冰一样,父母无法理解他的xing向,他也无法理解父母的反对,深夜拖着行李箱出来,只能找到旅社住下。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男人听到他说出柜时候的惊讶和感动都让他觉得窝心。
一次又一次拒绝男人的求.欢,他被网络上不必在意第一次的言论和男人偶尔的叹气失望冲击着,想着也许不用那么的矜持,接受身体的接触或许不是多么困难的事。
可是深夜的主动前去让他看到了男人跟别的男人之间肆无忌惮的缠.绵,男人的解释是他总要疏解yu.望,诚挚的道歉,热烈的追逐和数不清的礼物让他再度心软。
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地狱,跟裴易崇站在一起的是一个优秀的男人,那个人谈吐温柔,如果不是他一现代人的便装,几乎看起来像是人们描述的古代文士。
重要的不是裴易崇对于男人的热切,重要的是他跟那个男人长的有七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