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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传国玉玺才叫名正言顺,可温庄晏却像是拿着块普通的石头一样随意的抛了抛,似乎在掂量那有多重一般,又轻描淡写的给放了回去。
“我虽不在意什么名声,但是既然能让自己声名好一些总是能让手下觉得舒服,”温庄晏转身打开了门,背对着他冷声道,“至于陛下你,活着暂时比死了有价值。”
有些人如果无知无觉的死去,那才是对于他所看到的饿殍遍野最大的侮辱,人必须对自己做出的错事进行忏悔,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是一样。
这大概是所有王朝加起来最轻易的一次清君侧,皇宫还是那个皇宫,皇帝还是那个皇帝,甚至连一花一木都没有丝毫的损伤。
只是那些熟悉的宫廷侍卫全部由新入城的士兵接任,以往就谨慎不已的宫女太监来往匆匆的时候更是头恨不得贴到肚子上面去。
“陛下,温将军说您得照常上早朝,”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格外的刺耳。
林曜昨日刚刚经历生死坐立不安,外面又全是对方的势力,鱼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一直到了深夜才堪堪入睡,这整个睡眠时间加起来不过一个时辰。
头疼的厉害,他几乎想像以前那样随手将枕头丢出去说一句今日罢朝,可是太监的声音再度响起:“温将军说,您要是不起,他就亲自来叫您起来。”
头痛的脑袋瞬间清醒,林曜忍着熬夜的反胃从龙榻上爬了起来,洗漱加衣,一件件由太监宫女佩戴上身,林曜几乎是闭着眼睛任由他们服侍,腰带划过柔韧纤细的腰肢,隐隐传来了触摸的感觉,林曜皱着眉头睁眼,那服侍的小太监正用手轻轻的划过他的腰,目露垂涎。
“混账!”林曜一脚踹了出去,他为帝王,自然知道男人眼中露出那种光芒是什么意思。
可恨连这没了根的东西都敢对他毛手毛脚。
“皇上息怒,奴婢不知道哪里冒犯,”那小太监跪了下去,“可是给您束腰束的紧了?”
他求饶的太快,似乎笃定了林曜堂堂帝皇之尊必定不耻于将这样的丑事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