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刀刃还未碰到胡桃,他整个人已平平飞出,狠狠撞到赛场边缘的界碑上。界碑被撞出一个缺口,他的刀身爬上几道裂痕。本门法器与修士关系紧密,虽不知那人原本伤势如何,现在本门长刀受到重创,他本人必定情况不妙。
渊止尊者,你怎可对小辈出手!一个长须道人怒容满面,厉声喝道。此人是太上宗领队的长老,修为只是元婴初期,辈分远远不及渊止。但本门弟子被打,他定要讨回公道。
渊止抱起胡桃,细细查探一番后,脸色一变。
他将一粒青色药丸塞到胡桃口中,又借着这个动作的掩饰迅速往她体内打下几个阵法,遮住那个东西。
一番动作完毕,他谁也不理,抱起胡桃就要离开。
尊者留步!那个太上宗长老拦在他面前,虽迫于威压放缓了口气,仍道,尊者竟然对太上宗弟子下此毒手,今日难道不给个说法就要走不成!
渊止向赛场扫了一眼,那个弟子已被同门抬下场,身上骨头碎了一半,人昏迷不醒。
他该死。渊止目光冰冷。
方才那人明明看见小九晕过去了,挥刀时仍然灌注了大半灵力,若让那刀挥下去,以小九的情况,必死无疑。
你、你太上宗长老手指着渊止,气得直哆嗦。今日众目睽睽之下,渊止一个元婴修士对金丹小辈下狠手不说,竟还这个态度,完全不把太上宗放在眼里。
怀中的胡桃周身灵气一点一点变淡,渊止知道不能再拖延。他向贵宾席道了声:如寄。便扬了一下袖子,挥开拦路的人,不过眨眼便消失在众人视线。
与此同时,祝如寄来到太上宗长老身前,挂起笑脸,温和道:剩下的事情,便由我代家师处理,道友这边请。
那人愤愤挥了挥袖子,往前走。祝如寄跟在他后面,望了一眼渊止离开的方向,心中又一丝疑虑。
方才师妹明明已经胜券在握,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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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躺在一个白玉砌成的小池里。
她脸色惨白,皮肤下隐隐透出些黑气。脖子以下泡在水里,有一缕一缕的黑气从她体内溢出,不过片刻,原本清澈的池水已经隐隐发黑。
小九啊小九,你究竟是什么人渊止怔怔看了她一会儿,喃喃道。
突然,他伸手把池中的胡桃捞起来,一件一件剥下她的衣服,露出少女雪白的胴体。
男子的手抚过她纤细的脖颈,顺着锁骨滑到胸前。指尖传来温热细腻的触感,入目是雪白柔软的肌肤。
此时,他双目一片清明,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片刻之后,他停下动作,五指曲成爪,缓缓压下。
一个黑色的虫子挣扎着从小腹浮出,一半在外面,一半还埋在皮肤底下。渊止加大了力气,额间沁出细细的汗水,显然并不轻松。
渊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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