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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睡得很沉,刚刚跟那些僵尸斗智斗勇太累了,还发出了呼噜声,怎么弄都不醒。
张才良抽插了很久把精液射在他的腿间,接着就看到包扎着受伤部分的纱布沁出血来,这里本来就有伤,被他压着操自然要出血。
血是温热的.....
解开纱布就看到不断冒出来的鲜血,张才良低头去吸吮,像是在喝什么美味的汁液,喝了许久才停下来,这伤口已经愈合了,好像是在他的唾液作用下恢复了。
也不算是唾液,是他口腔里自带的液体,他不是完全的僵尸,还会具有人的象征,这时喝了林枫的血反而有些困了,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像是进入了梦中,张才良听到了一声枪声,子弹穿过他的胸膛,他倒下的时候有人在说。
“司令,我是为了你好。”
“不要怪我,百年之后我们还会相见的。”
“司令......”
林枫比张才良先醒过来,他感觉到腿上的湿意,掀开被子一看就发现自己的腿心有干涸的精液,这个精液与活人的没有太大区别,倒像是自己睡着的时候被男人强奸了一样。
可是这里都有僵尸守护着自己,哪里会有男人!
“木得罕!”
林枫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然后就看到张才良睁开眼看他,和昨天一样的嫌弃。
切!
林枫白了他一眼,看都不看他,下床穿衣服,假如他多心掀开旁边的被子就会看到张才良立起来的屌,这个时候他就会明白到底谁在睡觉的时候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然而他没有,他忙着去找木得罕。
等到林枫出去一会,张才良这才穿好衣服,他摸了摸有些疼的头,他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人,睡久以后就会觉得头疼,甚至是有些恶心。
身上的这身军装已经很旧了,昨天并没有感觉到难受,但是现在就觉得很难受,他的皮肤恢复了触觉。
他没死?
张才良思来想去都没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是找到那个人才能知道当年的真相。
走出门就看到林枫跳起来扑进了木得罕的怀里,他很依赖木得罕,还垫脚亲了一下,两个人抱在一起拥吻。
昨晚他对林枫做了那种事情,真是难以置信!
张才良生前是军阀头目,就对争夺地盘感兴趣,对于情爱之事都是没有兴趣的,每天的精力都会花费在跟敌人尔虞我诈,或者锻炼身体和枪术上面,很少会用到女人或者男人来发泄精力。
没想到醒过来过后会对一个已经有了对象的男人下手,喜欢吃别人吃过的菜真是......一定是他太久没有见到人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想到这些张才良就释然了,他跟林枫回到家以后要求买了许多西装来穿。
现代男生穿的衣服张才良不喜欢,他觉得太花里胡哨了,还是喜欢剪裁规整,版型简单的制服,军装林枫是不想让他穿的了,就只能穿很多西装。
西装也不便宜,不过林枫走的时候解决了鬼宅的事情,鬼宅的老板又给了他五千万元,他爆赚一笔心情好,于是就乐意帮张才良买昂贵的西装。
木得罕就很好伺候,什么衣服都能接受,只要服务员帮他一通配就行了,逛得最久的是林枫,从早买到晚,而且大部分都是鞋子,这些不用他拿着,都是张才良和木得罕拿。
回去的路上张才良忍不住吐槽,“你买这么多鞋子做什么?”
林枫理直气壮,“我的钱,我喜欢啊。”
木得罕凑过去亲亲林枫的脸,哄着说,“喜欢就好。累了吗,累了的话,我抱着你。”
张才良心里直泛恶心,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这两个人黏在一起的样子,反正就贼碍眼,恨不得把两个人分开。
“不要,这里人太多了。”
“好。”
林枫说话很小声,他的脸颊红红的,在木得罕的衬托下像是一个小东西,跟之前嫌弃木得罕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木得罕低头亲了林枫一下,他感慨自己的南方媳妇真是又娇又小。
到了楼下的时候木得罕把袋子丢给张才良,把林枫抱起来飞快地往楼上跑,他一边跑一边说,“像你这么小的,在我们那里要用最柔软的羊毛绒包起来,喂很多奶,一直哄着,不然就会哭。”
林枫羞耻极了,他知道一米七多的人在一米九的人眼里确实算是娇小,但是什么羊毛绒,什么牛奶,什么哭,木得罕怎么能够这样说他!
“你高很了不起?还不是笨蛋僵尸!”
“啊?”木得罕打开门就把林枫抵在门上亲,舔舐嘴唇和耳廓,然后说道,“笨蛋僵尸才不知道怎么操你呢!”
说完手就顺着胸膛摸到了裤子里,然后轻轻地揉开后穴的褶皱,叼着乳头吸吮。
“嗯唔......木得罕不要这样,张才良也住在这里。”
“没事,他对男人没兴趣。”
木得罕每次看到张才
', ' ')('良看着林枫的表情都是嫌弃的,自然是不喜欢的,他也不在乎会被一个僵尸听到细节。
“那,那他会进来的,嗯哼......”
“我把门锁了,做完再放他进来。”
“啊嗯…”
木得罕让林枫把自己的手指舔湿了然揉开后穴挤进去做起扩张。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林枫的后穴眼生涩地吞吐麻木得罕的手指,他觉得这个地方是一个温暖的巢,穴肉亲密地吸着木得罕的手指,不断地挤压收缩。
林枫抱着木得罕的肩膀,他的头枕着温暖的臂膀,低声喘息,那个小小的洞口十分狡猾,碰到手指会缩,但是被碰到了舒服的地方又会缠上来,怕冷又贪图快感。木得罕做完扩张,手指上滑腻腻的,全是淫水,于是递到林枫的嘴边哄他,“舔舔。”
浑身都好热,林枫觉得自己像是被烧迷糊了一样,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腥涩腥涩的,顿时吐出来,骂了木得罕,“你怎么让我舔,舔…”
木得罕当着林枫的面舔舐掉手指上的淫水,然后凑上去亲他,“好甜啊,你的。”
“什,什么啊…”林枫涨红了脸,以前木得罕才不会说出这种话呢,好羞耻,两个男人做爱,说这么多干什么!
“嗯………啊啊啊!”
趁着林枫发愣的时候,木得罕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顶开穴眼,拓进肠道,突然的撞击让林枫的额角密密麻麻出了些冷汗,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只能发出无呜呜咽咽的声音。
木得罕挺身操弄起来,他按着自己的节奏进出,龟头在肠道里寻找到前列腺就慢慢地磨。
“嗯啊……:啊……!”
结实冰冷胯骨与温暖的柔软的臀尖的碰撞声啪啪作响,声音令人羞耻不已,林枫无法控制地把头埋起来,他抖得厉害,咬住了木得罕的肩膀,磕到牙齿,疼得掉了眼泪。
“硬,硬死了…呜呜呜…”
木得罕含住林枫的嘴唇吸吮,然后用手抚住发硬的性器,上下揉搓,抓着龟头擦过马眼,再用指腹沿柱身缓慢地撸动,连底下的阴囊也不放过,以此来安抚林枫,等到把他哄好了,就按着腰大开大合地操干。
此时张才良已经拎着袋子走到了门外,他听到做爱的声音,又羞又怒,把东西放地上准备下楼了,但是半途又折转回来了。
他听到林枫甜腻的喘息声,就像是最猛烈的春药一样迷人,他觉得此时木得罕的得到的快感肯定要比那天他操睡梦中的林枫要好更多,顿时气得握紧了拳头。
门里的两个人在激情做爱,而门外的张才良只能在楼道里吹冷风。
林枫轻声叫了一会儿,然后撒娇说,“去床上,这里好硬啊,难受。”
木得罕亲亲他,然后抱着他一边操干一边走向卧室,到了床上就让他跪趴着挨操,像是在骑马一样,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呜呜呜呜………好累…哈啊啊……”
听到林枫的哭声,木得罕把他摆正了抱着操,操了很久才停下来,先是抱着他去洗澡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再进浴室。
张才良还站在门口,他忍不了,于是拿出铁丝插进了门锁里,不过一会儿就开了锁。
虽然他以前曾是军阀头目,但是成为军阀头目之前只是一个街头的混混,这些事情根本没少干,只是后来弟兄多了,就开始参军,夺权杀人才混成了一方军阀。
这种开钥匙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打开门以后,张才良走卧室就看到林枫眯着眼躺在床上喘气,大张着腿,于是掰开腿,不顾他的反抗插进去,堵着他的嘴唇不给他发出声音,眼神凶狠,似乎是被刺激到了。
林枫抖着肩膀哭起来,他被强奸了,要呼唤木得罕,但是发不出声音,只能是沉沦在张才良带来的欲海之中。
这穴又热又软,难怪木得罕那个家伙会如此沉迷,可真是个宝贝地。
张才良忍不住想,他觉得自己的欲望不会没有理由的。
此时的木得罕正在浴室里泡金魂浴液,他闭着眼陷入了久远了回忆里。
那是一片沙漠,他拿着枪浑身是血在地上行走,好不容易打胜仗回到营帐还没休息多久就被皇兄召见。
皇兄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让他死,死之前甚至不给他见额吉一面。
真的,不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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