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一章 郊外睡奸(被哄骗,蒙眼遭受车夫强奸,肚子里灌满车夫的精液)
“小鬼,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这般熟悉?”神像里的男人用灵气勾住那一缕魂魄,让他站到自己面前。
他黯然地垂下眼睛:“我与你相识已久。”
其实没多久……对于神像里的人来说,也许只是弹指光阴。
他记起二人的初识,如同聊斋里的故事,他因贪玩上山,无意间救了山中精怪,自此二人的命运交织缠绕。
“是吗?我不记得。”男人怡然自得地说,眯起眼睛欣赏为他这句话震动的魂魄,再慢悠悠地说,“不过也无妨,重新认识便可。但你可要想清楚,你可知,淫神为何为淫神?”
他不曾接触男女情事,本无从知晓这肮脏字眼,在他的记忆里,男人总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但他在寻找男人时,听到了传闻。是一个江湖道士告诉村镇乡民,林中有淫神化豹,只要将淫神请来封入神像虔心供奉,自可保此间风调雨顺。
于是“淫神”被迫接受祭祀,第一滴处子血在他胯下绽放的时候,原本只是一只豹子修炼成的妖修,生生被拉入魔道。
淫神说是神,其实是魔,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人交欢,最喜欢化身狂徒欺负处子,若是没有供奉……
但这不是男人的本意,他知道。
他点点头,眼里有藏不住的疼惜。
男人被这眼神看得一愣:“你不怕?”
他摇头。
“哪怕被我操开屁股也不怕?”淫神用着浪荡的言辞。
脸上有些发烫,但他已经是鬼了,按理不该脸红,他缓了缓神,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睛:“不怕。”
“呵,你不过仗着我现在碰不了你。”男人嗤笑,“你虽有执念,但终归没有怨气,想来是快要去投胎了。我问你,若你投胎之后,我就化身暴徒强侵与你,你能受?”
“……”他顿了顿,“只要是你。”
声音太小,男人却听清楚了。他拉过孤魂:“我可记住了,你转世后,我就日日用不同化身干你,何时你发现是我,何时我才停。怎么样?”
莫名其妙约定了下辈子,他有些羞:“你要如此,就如此。”
……
山林间果然有供旅人休憩的小木屋。看起来还算整洁,似乎经常有人落脚。
齐子苍经过一路劳累,早早被两位同窗喂了饭,塞进干草铺开的“床”盖上了被子。
他在梦中呢喃。浑然不知自己在入睡后被人悄悄掰开双腿,在被玩了一天的蜜肉里磨蹭。
车夫大着胆子摸着雇主的小穴,在静悄悄的夜里,在三人均匀的呼吸声中,车夫的手指缓缓抚弄上他肖想了一日的地方。
手指擦过稀疏却柔滑的阴毛,手背划过涂满了粘腻淫水的亵裤,满是粗茧的指腹揉上娇俏可人的花核,把花核的主人按出一声轻喘,又平息在夜里。
这一声让车夫慌了心跳,他担心这淫物的两个主子察觉,赶紧扯下身下人的腰带蒙住那睫毛细长的眼睛,再将他抱起,小心翼翼地往林子里走去。
“玄银……”
怀里的人突然嗫嚅着喊了一声,车夫怔愣了片刻,露出极不协调的温柔笑意:“宝贝,梦到什么了?”
“车夫”将衣衫凌乱的书生的双手绑起,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随后贴上去拥抱那有些凉意的身体。粗糙的大掌在细嫩光滑的腰肢上来回折腾,齐子苍在睡梦中低吟,一点点挑起男人的欲火。
手掌辗转来到阴部,将没什么作用的可爱小茎揉到半挺,再滑到两个精囊下。
那特殊的花缝没有吐汁,想来是白日里被玩坏了,只剩下干涩的媚肉微微张开,从娇小的阴唇里露出一点。
车夫专门用自己最粗糙的手指探进那娇嫩的地方,干涩的甬道很紧,仿若处子,手指只捅进一个指节就不能再入,看起来里面已经肿了。
齐子苍吃痛,皱着眉醒了过来,一张眼却只看见无尽的黑暗:“你们!”
他以为是原舒与吴方才又要作弄他,察觉到自己似乎被绑着,只能踮起脚尖站立,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他实在气愤:“你们还没玩够吗!”
车夫自然不理他,乐得自己侵犯的对象将自己认作他人,到时……这小公子要怀了他的孩子,也只以为是别人的,怕是等孩子生下来后会被教训到哭吧?
车夫又往穴里捅了捅,一手捻住小公子的乳尖,大力扭动。
“疼……好疼……原舒?吴方才?放开我……啊……让我休息……明天再弄好不好……”齐子苍花穴深处肿烂一片,被操弄了一天却没有精水滋润,花穴里非常脆弱,根本受不住再来一次性爱。
车夫见着实诱不出润滑的淫水,粗暴地举起那两条美如白玉的腿扛在肩上,伸出臭烘烘的舌头就往花穴钻去。
“呀!”齐子苍尖叫,干涩的小穴顿时被唾沫浸润,舌头有力地往里面拱,又软又湿的蠕
', ' ')('动进敏感的身体内部,齐子苍腰腹颤动,包着眼睛的腰带顿时湿了一片。
舌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花穴全部弄湿,见似乎长度不够,车夫用嘴唇含住整个蜜穴,往里面猛吐了一口唾沫,齐子苍尖利地一叫,他的身体里被烫人的唾液冲进去,一时跟被射了精似的。
随后,两只大掌握住两瓣绵软娇臀往自己面前一按,舌头顿时进入到难以理解的深度,舌尖更是往上一舔,正好舔上齐子苍体内的花心。
“啊啊……舔到了!舌头……舌头舔穴心了啊……”齐子苍艰难地呻吟,子宫被舌头刺激着缓缓流出刚刚才产出不多的蜜液。
车夫嗤笑,用舌头大力搅动了几下,把齐子苍的哭声都搅出来,这才抽离花穴,把丑陋巨大的驴屌换到穴口。
齐子苍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强壮的龟头逼开洞口,他只觉得下体一烫,蜜穴瞬间被一根粗大的恐怖柱体穿透!马眼对准子宫口,凶狠地撞了上去!
“哈啊——!肚子!小穴——啊——不要——”齐子苍仓惶失措,想要挣脱这恐怖的碰撞,却只能踢动双腿,莲子般的脚趾紧绷起来。
意志在身体内部被摧毁,齐子苍挺起腰哭喊,这一挺跟主动求欢似的,车夫只觉得自己的大屌被那骚穴吞得更深,精口都差点被含开了。他自然不服,握住雇主的嫩屁股就开始狂风骤雨般操弄,顶撞搅拌那被唾液润滑的嫩穴。
“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啊……”齐子苍摇头摆腰,花穴里被撞得惨不忍睹,红肿的肉壁被不断推挤开,划过敏感的穴心直冲宫颈。
齐子苍仰起头哭了一声,察觉体内的东西突然开始颤动,当即怕道:“不要!不要!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不要射进去!”
要的就是你怀孕!
车夫邪笑着,把鸡巴往里面狠戳。小书生的宫颈因为肿胀总是操不开,倒让他有些气闷,他憋着劲,直往书生的子宫里撞,像是要把齐子苍的肚子操烂一样。
“不要!!不要射!!”齐子苍哭得更凶,麻痒和疼痛从下体传到大脑,别说花穴里的东西,就是他也快射了,但他一想到自己有了两次身孕都被操流了产,就十分恐惧再次有孕,不知道自己又会被怎么折腾。
“车夫”见齐子苍怕得又哭又抖,像是真的被吓住了,蒙眼的布条都完全被打湿了,挤压出的泪水滑过苍白的脸,让人心生怜爱。
“乖,我不射进去。”“车夫”贴上书生的耳朵,用气音摩擦他的耳根,让哭泣中的书生听不清是谁的声音。
花穴里的动作放缓,让齐子苍终于放松了绞紧的穴口,男人耸动了几下,开始抵着宫口上的软嫩研磨。
子宫口只能渗出一些蜜汁浇灌龟头,却不愿再开一开。男人将齐子苍磨出淫叫后,看向吊着纤白玉臂的粗劣腰带,瞬间有了主意。
车夫不再扶住齐子苍的身子,而是放开手,只用鸡巴与齐子苍相交,他耸动腰杆,没有支撑的齐子苍被干得前后摇晃,后臀撞上粗糙的树皮再被弹回来,遭受鸡巴的凶狠贯穿。齐子苍被插得疯狂尖叫,蜜液终于被唤醒,“噗嗤噗嗤”地发出乐声。
这时,一声裂帛的响动从头顶传来。
齐子苍的感官都集中在不断被操干的花穴,哪里还能关注其他?他想要阻止这样凶猛的快感,不由自主地用半垂的腿夹住男人的腰,将自己锁在男人的鸡巴上。
齐子苍脸上满是艳红,他终于暂停了这令人窒息的折磨。
这时,断裂声突然响彻在淫叫初停的树林。
齐子苍身体骤然下沉,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窝在了男人怀里。他缓缓抬起自己刚垂下来的手,伏在男人的胸膛,极为小声地呜咽起来。
车夫当然清楚他为何有这样的反应。甚至可以想象出眼罩底下的美人翻着白眼流出淫泪的样子。只因那猛的一沉,男人的龟头终于在重力作用下狠狠捅进了温暖甜美的子宫。齐子苍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猛地胀起来一个椭圆的弧度。
怀里的美人在发抖,从额头抖到脚尖,幅度越来越大,抖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子宫被插入的静止中,齐子苍射了,阴精也从宫内涌出,被肉根堵在小小的子宫里。
车夫没有动,他等齐子苍抽搐到最大的幅度,他的驴屌突然在子宫里弹动起来。
齐子苍一怔,无神地摇了摇头,眼前的黑暗充满了绝望:“不要……”
滚烫的液体冲上齐子苍的肚子,隔着肚皮击打齐子苍捂在小腹的白软掌心。
“不要射……”齐子苍喃喃地,感受精液持续地入侵。男人握住齐子苍的小手,小幅度地在他的胞宫里抽送。
“啊……啊……”齐子苍靠在男人的肩上,闻着檀香,被插着花穴射鼓了肚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