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许浑的头骨碎裂,脑浆混着鲜血淌了一地,真真才嫌弃地甩开手。
翌日,休息一夜的真真神清气爽,换上原主最漂亮的衣服——一件穿了三年的旧衣裙,大摇大摆走去礼部尚书府。
而破旧小院内的尸体,没有三四天的功夫,没有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走出地痞流氓聚集的住宅区,真真抵达礼部尚书府的大门口,镇定自若地敲响大门。
守门的下人刘沟不耐烦地打开门,看见外面的真真,神色大变。
“是你,你怎么回来了?我们礼部尚书府不欢迎你,你快走。”
刘沟压着声音,唯恐惊恐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态度恶劣地挥挥手,如同拍飞烦人的苍蝇似的。
真真直言道,“我要进去,把门打开些。”
刘沟上下扫了一眼真真,鄙夷道,“大小姐,我尊称你一声大小姐,是看在大人和二小姐的面子上。你现在嫁给了许浑,一个无所事事,好赌成性的地痞流氓,丢尽大人的脸面,你现在还有脸回府中?”
刘沟瞪着眼睛,一副咬牙切齿的憎恨凶狠模样。
“我为什么没脸回来?”真真反问道,“外人不清楚这座府邸内的腌臜事,你刘沟会不知道?”
刘沟年满十九,暗恋刁蛮任性的花想容,京城内外有关于原主的各种流言蜚语,十之七八是从刘沟的嘴里说出去。
刘沟嗤笑道,“腌臜事?礼部尚书府唯一的腌臜事,便是生养了你这个不知感恩的畜生。”
刘沟表情大变,在真真面前,他没有半点下人该有的样子,趾高气扬盛气凌人,高人一等,仿佛他才是温朝然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