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溪的话听得余青脸上一白,嘴唇与脸颊上的血色被瞬间抽空。
他下意识地松开挽住白贤礼胳膊的手,惊慌失措地对上丈夫充满探究的眼神,开始语无伦次的辩解起来。
“我……我没有!老爷,这个小贱人信口雌黄!他、他在朝我头上泼脏水!明明是他乱搞,抢我儿子的配偶,还想离间我们夫夫的感情!老爷,你千万要相信我啊!”
余青吊着白贤礼的袖子又是哀求又是抹眼泪,又是赌咒又是发誓,搞得和出轨被抓似的,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可是现场伦理剧啊!花钱都买不来的那种,白檀溪看得津津有味。
――他还不清楚白贤礼这种男人的尿性吗?典型的封建大家长,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小动作坏了他的大业。
余青这下惨了。
白檀溪都能想清楚的事情,余青怎么可能不清楚?他与白贤礼同床共枕二十载,深知他的脾气秉性。今天回去后,自己怕是要吃挂落了。
想到这里,余青不由得怨恨起来――都怪白檀溪这个多嘴多舌的小贱人!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凭着心头涌上的那股怨愤之气冲着白檀溪扑了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娄卿当然不能让这疯狗沾到他家宝贝的身。只见他手臂微沉,揽住白檀溪的腰往右一闪,干脆利落地躲开了余青的这记愤怒的飞扑!
“嘭”的一声,失去攻击目标的余青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磕得两眼直冒金星,鼻子酸疼浑身胀痛,趴在地毯上啊哟了半天愣是没爬起来。
“君子动手不动口,”娄卿环着白檀溪的细腰,装逼如风:“若是白先生无法约束自己omega的举止行为,那还是不要带出来丢人现眼的好。”
系统:“……”为什么它感觉,娄卿说的其实是‘管好你家狗’呢?
余青失礼,而他则被小辈当众责难,白贤礼脸上红红白白,面子几乎挂不住。
“娄卿!你不要以为你是娄家长子,就能这样没大没小的同我说话了!婚姻之事应当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这样继续闹下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会有任何好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听到这里,白檀溪和娄卿对视了一眼。
说实话,他们也有点好奇,白贤礼嘴里的各退一步到底指的是什么。
“那您先说说看。”
白贤礼抬手揉了揉他的胸口,将自己的安排娓娓道来:“对alpha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事业。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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