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冷月皎皎。
璇玑楼的一方密室里,一白衣男子盘腿坐在巨大的寒冰床上。男子一惯清冷的脸上,此时眉头紧拧,冷汗流淌,没有了往日的平静,状若痛苦。
同样的密室与寒冰床,玄泽清楚地知道现下不过是梦境,可他却清醒不过来。
前方,身着冠服的女子正看着他,含水的杏眸中似有万般柔情,玄泽皱了皱眉,却没有移开目光。
女子见玄泽看着她,抑制不住的欢喜,脸一红,羞怯地笑了笑,见男子没有动作,努了努唇有些懊恼,犹豫了片刻,抬手。
女子一双素手轻覆在前襟,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纤美的玉指打了个圈便缠上了胸前的系带。结扣一个一个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也层层掉落,外衫,内衫,下裳然后是一抹豆绿的肚兜,女子赤裸的玉体便慢慢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纤巧的锁骨,白腻的乳儿,随着她的呼吸而不住轻颤的红果,还有对着他打开的双腿中间那流着潺潺春水的娇软,玄泽冷笑这个虚假的梦境,眸色却是不可抑制地渐深。
女子看着男子像是受到了鼓舞,俯身,腰肢下压攀在他身前,浑圆的臀儿便在玄泽眼前高高翘起,又淫又媚。女子低吟一声,依偎在他脸旁,眷恋而依赖,“祭司大人,昭容倾慕于你,想要你呀。”
闻言,小腹处不可抑制地升起一阵火热,感受到那愈演愈烈的欲望,玄泽直直地看向女子,伸手按着女子的后颈,薄唇距离女子娇艳的唇不过分毫,眸色俞来俞深。女子见自己得到了男子的回应很是欢喜,笑了笑便想吻上男子的唇。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女子的笑容便凝固在脸上,身子滑落躺地,双目犹在睁大地看着玄泽,似是在委屈地问他为什么,不久,她的尸体便化成烟雾消失在了地上。
“真是可惜了,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用她的一缕气息做成的傀儡呀,你竟然杀了她。”密室里响起白蛟的声音,说着话锋一转,“不过没事,这阵不灭,她就死不了,不知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白蛟说罢,密室里方才的女子再次出现,这次她赤裸着身子卧在玄泽的腿上,呻吟着渴求地看着他,玄泽扫了一眼,一个术法打去便把女子打散。
白蛟轻啧出声,“啧,还是不懂怜香惜玉,咦?哈,杀欲!玄泽你竟然有了杀欲!”
“玄泽,你怎么忘了杀欲也是欲念的一种,呵,你已经动欲了,你杀不死她的,哈哈。”白蛟兴奋地轻笑出声。
玄泽翻手便打了一个结印攻去密室中白蛟用来窥伺他的梦眼,冷声说道:“本尊何时说过对她没有欲念,不过是受血脉吸引罢了,本尊又有何惧。”
“呵呵呵,真的是吗?伪君子,没人比我更懂你的心了,你的内心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具傀儡可都是按照你心中所想幻化出来的,我且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当你决定顺从本心的时候,玄泽,你可就输了。”密室里,白蛟的言语在回荡,带着嘲讽与深深的恶意。的去你间北是语回荡。
玄泽攥紧双手,眉目冷然,冷声说道:”不过是幻梦,你真当本尊出不去,九九归一阵,八十一个阵眼罢了。”
“哦?是吗,那你便杀吧,杀尽了她,你的梦也便醒了,我试目以待。呵。”白蛟说完就彻底隐匿了踪迹。
场景幻化,这次不是在密室里,是在望涯阁的温泉池中。
女子的身子卧倒在温泉池壁上,赤裸的身上仅裹着一层轻薄的纱。薄纱已湿透,紧贴着女子瓷白中泛着红润的肌肤。她双腿大张着,抱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缠绕在身上的白蛇,娇嫩的花穴微张着小口,收缩间冲他吐露着蜜液,一人一蛇在交缠着,禁忌而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