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惜言傲娇道,“当然!”
岳惜言刚沐浴完,婢女就告诉岳惜言,二夫人回府了,让小姐收拾完了,请去前厅。
岳惜言翻了个白眼,这个南春还真是心急,一知道她回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茬来了,也好,先解决一件事情,是一件。为了性、福生活!!真想我的草原王子!qaq
岳惜言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整个人显得高贵又清雅。
岳惜言一路走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蹙了蹙眉,这是什么排场?王邵岩站在门口,焦急的看着岳惜言,岳惜言对王邵岩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大厅中灯火通明,南春与王含玉站在下首,正中央坐着一个满头珠光宝翠打扮的妇人,身穿一身暗色宫服,领口用金色的丝线绣着蝴蝶图案、裙裾则绣着金色的祥云图案、眼角的鱼尾纹唇边的唇纹,都显得不再年轻,气度却雍容华贵。身旁站着宫娥打扮的婢女和太监。
岳惜言道,“啧啧,这简直是来势汹汹呀!”
1314道,“不怕,即使再来一百个这样的,你也可以分分钟干掉她们。”
岳惜言好笑道,“1314,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1314很认真的回道,“但是武力还是很有用的,讲真,你要是没有这么高的武力值,你现在能这么淡定?”
岳惜言赞同道,“1314,你越来越聪明啦。”
王含玉看着这样的岳惜言,嫉妒几乎将她的本身还清秀的脸庞,显得丑陋不堪,岳惜言顺着她几乎淬了毒般的眼神望去,嘴唇一勾,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王含玉几乎更是恨透了她,几乎要当场发作,被南春轻咳了一声,制止了。王含玉想到母亲的计划,似想到了什么,又慢慢的淡定下来了。
岳惜言还是稍微赞叹了一下,王含玉开始长了脑子了。要说对这王含玉,岳惜言只能用奇葩两字来形容。
刚开始她看了1314给的资料,还不明白为什么王含玉为什么这么恨原主,最后活生生的折磨死了原主,接触才发现,原来这个王含玉非常的自卑,王慕灵对她所有的好,她都当做施舍,所以原主对她越好,她就越恨原主,这简直是神一般的逻辑,岳惜言还给1314感叹过,
人家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果然是这理。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岳惜言刚上前,南春不等岳惜言行礼,就过来拉着岳惜言的手,眼圈一红,眼泪就流了下来,“梓韵,这一年你跟谁出去了,一年都没有音讯,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这些年,我待你如亲生,你这一走,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几乎寝食难安,你父亲身受重伤,梓奕又被圣上下令禁足,这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由我一人操持着,现在看到你,我也能安心一些了。”
说完就用手帕掩着眼角,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南春这段话可谓诛心了,开始就问岳惜言跟谁走了,这不是明摆着说岳惜言跟人私奔了去吗?又提起王安之身受重伤,岳惜言也不在,简直拐弯抹角的说岳惜言不孝。一段话几乎把岳惜言说成了不洁、不孝之人了。
大周国的女子有了这名声,几乎只有死路一条。南春还很有心机的提起自己的贤惠与付出,南春这出戏明显是给旁边这女人看的,看着仪仗和穿着,应是当今皇后,不知道皇后怎么来了,可不管怎样,岳惜言不能在皇后面前留下这种印象。
岳惜言反应极快,拉着南春的手道,两眼含泪,眼圈一红,岳惜言本身极美,这么一副姿态更显得若风拂柳,柔弱可人,“姨娘,你也知道,我已过豆蔻,竟然...竟然还是无人提亲,不知道何时在京中传出我无才无貌无德,甚至还有虐待下人这种说法,姨娘是知道我的,我连小动物都不愿意伤害,怎么会伤害人呐?我走的时候不是留书过,说想去寺里清净一下,姨母难道没有看到我留的书信吗?”
岳惜言看见旁边的皇后露出一个沉思的表情,显然也能明白这里面的事情,岳惜言早已料到,南春绝对不会去寺里面查证她的真实性的。
岳惜言看南春想说什么,手上一用力,南春感到手臂上一麻,岳惜言当下抢言继续道,“我知道姨娘辛苦,子不言父之过、母之错。这些年母亲不理俗世,一心礼佛,但终归原因也是因为伤心,祖母过世,孝期刚过,父亲就领着姨母进门,以母亲为人其实并不反对父亲纳妾,可是姨娘带着与我一般大的孩子,才伤了母亲的心,这其中,唉~我也不知如何说这些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书,还请姨娘体会我母亲的难处。”
岳惜言一段话就只有一个主题,你个不要脸的小婊砸,在人家刚成亲就勾搭人家的老公,无名无分下还生了娃,现在在这里表现个屁的贤良淑德。我母亲不管事,那也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气的。
王含玉怒道,“你胡说八道。”
岳惜言双眼含泪道,“妹妹,你怎么能说我胡说八道,难道我哪里说错了?”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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