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耍团的吕程,你可知罪。”薛主簿冷声道。
吕程瞧了眼杨枫,立马跪倒在地。大呼冤枉:“大人,您一定要明鉴啊,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听到他的话。薛主簿叹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吕程身子发抖:“冤枉啊,真的冤枉啊大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请大人明鉴啊。”
啪嗒嗒——
一个小瓶子滚落到地上,刚好在吕程眼下。吕程愣了下,看了眼小瓶子:“大人。这是什么?”
“你认为应该是什么?”杨枫看着他,虽然面瘫着脸。却有一种不怒自威感。
“大人,小的不知道啊。”吕程身子瑟瑟发抖。
薛主簿摇头叹息:“吕程,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否者,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冤枉啊,真的冤枉啊,大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过。”
薛主簿看了眼杨枫,杨枫点了点头,薛主簿便咳嗽一声,朗声道:“吕程。年岁十九,一年前逃难到京城,因其会揍钢丝,便被破格收入鸣凤杂耍团,奈何,本性不改,学会了赌,经常得了银钱就去赌坊,总会输个精光再出来。”
薛主簿每说一句话,吕程身子便颤抖一下,他额头上的汗珠直冒。
薛主簿继续道:“前些时日,跟苏陌发生口角,于是便怀恨在心,去了医馆买了落花散。”
“冤枉啊大人,真的冤枉啊,那落花散,其实,其实是想用在苏陌身上的,但是我还没来得及用,不信,你们可以看,里面还是满满的。”
旋即吕程打开小瓶子,却发现,里面的落花散已经没了。
吕程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更加苍白:“怎么会,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都没用啊,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