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斯艾尔腿间摸到的巨大是错觉,因为现在她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仿佛“它”是一团棉花,轻飘飘没有质感,却实在堵在她的花茎。
“……”
两人就如此大眼瞪小眼沉默地过了半个小时,直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涌进管瑜的子宫,如此又过了约半小时,安斯艾尔才起身离开管瑜的身体,消失在洞口。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刻,床上的管瑜迷糊地翻了一个身,洁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站在床侧的安斯艾尔眼前,他替她拉好被踢乱的虎皮被,安静地坐在一侧打量她。
“看够了吗?”本来熟睡的管瑜突然睁开眼,与安斯艾尔无波无澜的眼睛对了一个正着,“没看够我还可以让你继续看。”并扯开身上刚被盖在身上的虎皮。
“……”
安斯艾尔起身不发一语地向外走,直到管瑜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等会儿离开,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他停下脚步,道:“走了就别再回来。”
“我会的。”安斯艾尔听到管瑜这么说:“我会让阿格弗雷与我一起离开,我喜欢他,我不想留他一个人。”
蓦然间,安斯艾尔瞳孔变大,他转身如同看死物一般看着不知何时下床正赤身裸体身姿妖娆向他走来的管瑜:“你忘了你说过的话?”
“没忘。”气质大变的管瑜单手插腰,对周围空气的涌动仿佛毫无所察,仍旧不怕死地靠近安斯艾尔:“我啊,本以为你是一个‘能行’的男人,所以才答应你那样的条件,可惜……”她眼神失望又鄙视地看着安斯艾尔的腿间,“你只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人,难怪堂堂狼王成年多年却没有伴侣,我现在算是知道了。相比起你,我还是更喜欢阿格弗雷,你认为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呢?”
安斯艾尔静静地听完后额头冒起多年没有冒起过的青筋,他连多看一眼现在的管瑜都觉得多余,直接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你要是能带走阿格弗雷就是你的能耐。”
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