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赵大人。”
阿房目露讽刺。
赵玄玉几个大步上来,摆了摆手。“下去。”
阿房便撑起身子就要出去了。赵玄玉狠狠地拉过她的身子,玉溪喏喏很快下去了。
阿房被摔在了床上,他欺身上来,压着她动的双手双脚。
“怎么?赵大人不是令本宫下去?”
她嘴角的讽刺的笑容实在是刺眼得很。
“你明明知道我说不是你,为何还要上杆子上来?”
赵玄玉低低出声,好似不满的开口。
“赵大人身上可真香啊,这香味都呛到我了,这味道真熟悉,和藏珠宫的味道如出一辙呢?呵呵。”
她扒开他的衣襟,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赵玄玉听了身子一僵,起身让开她,面色冰冷如雪。
她病歪歪倒在那里,忽然觉得喉咙一阵阵发痒,就开始咳嗽起来,她咳嗽的厉害,要把脑核都给咳出来了。可是赵玄玉也就那样看着她,不见得半点心疼。
她咳得眼泪都湿润了,才爬起身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盅茶水。
“赵大人好大的威风,我栎阳宫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待阿旁宫建好,自此三千里,不见为敬。”
她说的狠厉,他却也觉得好笑。
如今她病得这样严重,却还要争一时之气。
“好一个不见为敬。”
他袖子一甩便是离开。
西风吹起来,夜色冰凉,她咳嗽声再起来,他只觉得格外的难过,可是他准备停下的脚步,只听见里面骂道“混账王八蛋”,又硬生生头也不回的走了,陆离跟在他身后都跟不了步伐,必须要小跑着,黑袍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面如寒雨,眼若寒星,可那又如何,他还不是个内侍阉人?还不是胡姬榻上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