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在上面说的自在。斯轶他们也乐得听听,仿佛眼前真的出现那般景象。
我摇了摇头,一把抱住了她。“我自是要娶你为妻的,我要做你相公。”
她呆滞的看着我,半晌,竟然也同意了。
所以说,那时候年少轻狂,连爱情也是这样肆意张扬,果断的在一起了。
我到山里打了一头猛虎,买了十两银子,给她置办的红色的衣裳,给家里抬回来七斤八两的红被子,她也用那双巧巧的纤瘦的手指修剪了许多美丽的贴花,当日里我们对着江河湖海,天地日月,拜堂成亲了。
我们就在那里,日日对着青山绿水,最后成了凡尘夫妻。
谁知道那场混乱,忽然波澜纷起,门派有难,我回了北华派,走的时候怕她伤心,也没有告诉她。
经年累月,我回来的时候,红颜枯骨一堆。
向旁人询问,他们自然没有人认出来我就是当年那个普通的田二郎,邻居里的人说:“这位仙长,你有所不知,这树下的石头正是一个痴情的妇人,她抱着孩子日日在这树下苦等呢,她新婚不久,那无情无义的丈夫便抛下她和她腹中的孩儿远去,再也没回来,她在家里生完了孩子,然后日日在这棵菩提树下,抱着孩子等待她的夫君,日复一日,只有这一个石头在这里了,有人说这女子怕是已经化成了菩提树的树灵了……”
我那时已经经历了不少事情,我看着那樵夫叹了一口气,然后背着自己的一筐子柴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