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成了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不仅是宁夭,宁安对此事逐渐食之味髓,他弱冠时并非没有通房丫鬟,但男女之情上他素来寡淡,那丫鬟也未曾被他收入房内,隔了一阵子寻了个由头就送出府了。
原以为是自己不爱此事,可他如今见到宁夭,完全是不一样的情绪。
等她及笄。
宁安想道,及笄后他就娶她。她非他亲生,只是身份的转变,若是世俗不容,他就隐退幕后,带她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无人认识的地方居住。
她是他的春药。
虽然说做好了打算,但是小人突然停下握住他肉棒的手,一本正经的问他什么叫行房事的时候,宁安哑巴了。
小女儿浑然不觉,还在和他绘声绘色的说今天遇见门口送菜的大妈是如何教新婚的小丫鬟伺候丈夫,女人家嬉嬉闹闹在一起说着姿势的问题。
宁安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她们在说胡话?她们在骗人?
她一大早的跟着他来书房,刚认真了没多久,就在他腿上又扭又缠地把他弄 硬,然后和他说这种话?他真是 操 了。
小人自觉地很,亵裤随手一甩,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姐姐说会很舒服的,爹爹说生病难受,那我们来舒服舒服!”
好一个壮士断腕!好一个理直气壮!
“夭夭。”宁安艰难断句,“等你,及笄,才可以。”
“为什么啊,可是夭夭现在想舒服。”小孩儿手脚并用地趴上来,跨坐在他腿上,两条白嫩的腿就那样跪在他腿两侧。
“因为现在没到时候,不会太舒服。”宁安还在苦口婆心天人交战,丝毫没觉得从一开始起,他都是处于被动的境地。
湿漉的花瓣磨蹭上他的坚挺,柱身是鼓起的青筋,她蹭着他,有些难耐,“不要不要,就要现在!”
“夭夭。”
小人似乎尝到乐趣,开始用花瓣去蹭顶端,几乎是瞬间,那根东西就更加涨大了几分,顶端溢出液体。宁夭欢呼一声,似乎像得到了什么奖励,动作愈发过分起来。
“爹爹,夭夭最喜欢爹爹了。”
“夭夭以后都会和爹爹在一起的。”
“爹爹,求你了嘛~”
脱光的小人,缠着管你要ji ba,这谁能忍?忍了不是人!
宁安的眼眸暗下,“夭夭,不会有后悔药了。”
她点的火,她得负责完全熄灭。
男人捏住了圆翘的臀,极为耐心地安抚着小人。他的小女儿真的很敏感,很快湿意就浸透了两根手指,chun色在她眼底蔓延,那细长地变了调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
够湿了。
细小的花缝被撑开了一个圆洞,粗壮的肉棒只进去了半个头。宁安咬着牙根,浑身绷紧,额上一层汗,分明已经扩张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的手指抚上花核,小人敏感得很,一点刺激都能让她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