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思出生的时候就是一头银发,如此特别的发色引起了家族里的人的注意力,但是并没有太上心,可能只是异象。
但是渐渐的大家就察觉出羽思的不对劲起来,身为婴儿的时候,她也很少哭闹,乖得离谱,这样还没什么,随着年纪见长,她可以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说话,坐在房间里,像一个安静的傀儡。
同龄人和她说话她也不理,只是每天都在看书,老师给她讲东西的时候,她也只是听而不说,自己的父母都不太搭理,被称为怪人。
在被测试出魔法天赋之后,她被冠上了天才的名号。
那一年不知道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惹了她,她直接出手把人给杀了,举手抬足都带着一种漠然,仿佛自己刚刚结束的不是一条生命,而是踩死了路边随处可见的蚂蚁一样,让人心惊。
杀害同族是罪过,长老们要给羽思惩罚,但是他们始终是偏袒羽思的,关了几天紧闭就完事了。
这也告诉了羽家所有人,羽思惹不得,好在羽思也不是喜欢找事的,她可以呆在一个地方,一直不动弹。
羽蔓不答应擂台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害怕自己打不过,一个是害怕太和苏辛过不去,羽思会出手,毕竟之前羽思的态度很明显,就是站在苏辛这边的。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自导自演的了?”
“什么自导自演,这和我和你擂台有什么关系!”
羽蔓被苏辛弄得心烦气躁。
“你讨厌猫,所以费尽心思的想要处理掉我的猫,你故意弄来一只猫或者是别的东西毁了自己的脸,你有恃无恐,因为可以治好,你又在自己身上弄了可以让妖兽发狂的东西,带了很多人来质问我和我的猫,继而刺激我的猫当场发狂,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除去我的猫,或者让我受罚。”
这听起来好像没毛病,但其实漏洞百出,苏辛知道事实不是这样,但是就是要故意这么说,看看羽蔓的反应。
“你有病吧,我是很讨厌猫没错,也非常想弄死那只猫,但是我有必要几个月了再来弄自己?我要弄死你那只猫不会干别的啊,还非要毁了我的脸,我又不是不会痛!”
羽蔓用一种非常不可理喻的表情瞪着苏辛,苏辛一直在观察她,她的样子看起来不似作伪。
这听起来的确挺有病的。
羽蔓很气啊,她是很讨厌猫,讨厌到恨不得把所有的猫都剥皮抽筋,就算看到了虎豹,她也会有一种想要杀掉的想法。
她之所以这么讨厌猫,因为她曾经眼睁睁的看着猫吃掉自己的肉。
她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陷害丢到一个陷进里,重伤,她原以为折磨在自己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就要结束了,可是两只饥饿的猫,被人放下了陷阱里。
她还有呼吸,却没有力气动弹。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被撕扯,那些猫的胡须眼睛爪子都是恶鬼的象征。
她最后没死,被来找自己的哥哥救了,大病了一场,养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可是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她那段时间看见猫就忍不住浑身发抖抽搐,甚至要昏死过去。
后来后遗症慢慢的消失了,可她早就彻底讨厌上了猫这种动物,她也不止一次因为猫失态过,但她不愿意把自己的往事告诉别人,宁可别人把她当做变态看。
她是很讨厌猫不错,还是也不至于通过毁了自己的脸来弄。
她厌恶猫,可她更恐惧羽思。
“那你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我的猫?”
“除了你的猫还有谁,这学校里没谁还养猫吧,还是火系的,我是在寝室里这样的,又没有跑出去,而且你的猫本来就爱咬人。”
羽蔓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每一句话都咬牙切齿的。
“还有你说的妖兽发狂的东西,可别是你自己胡编乱造的吧,我怎么可能弄来这种东西,当自己命大吗?”
“哦,所以好奇怪,反正之前不是我的猫,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周围,所以打不打?”
“啊?”
“擂台。”
苏辛没忘自己最开始的目的。
“……你受伤了,我才不乘人之危。”
还没忘啊……她不想打啊……
“怂。”
苏辛扫了她一眼,不是她想挑事,她只是气不过而已。
本来小东西可以安安稳稳的恢复记忆变成人的,可是要不是出了这么一个岔子,小东西也不会那么难受。
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一个推动者,如果羽蔓不是始作俑者,那么就是有人在针对她,或者一石二鸟。
“不就是擂台吗,打就打,你自己要带着伤和我打,那就不要怪我胜之不武了。”
“说的好像你可以赢过我一样。”
“话不要说的太满了。”
“哦。”
学院里擂台总共分为两个,分别是大擂台和小擂台。
它们的意思非常好理解,一个是被人围观的战斗,一个是不被人围观的战斗。
她们去了小擂台,一局定胜负。
决定胜负的方法也非常简单,谁先下了擂台谁就输了。
其实如果要比优势的话,应该是羽蔓比苏辛的优势更大的,毕竟她的水系的魔法是克制苏辛的。
羽蔓心里清楚这么一点,对方不仅被她克制,而且身上还带着伤,可是她身上有一种让人很害怕的气势,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好像自己一定会赢,让羽蔓恼怒又纠结。
结果当然是苏辛赢了,失败来的太快,让羽蔓有些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