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大发慈悲的男人放开了两片樱唇,宋昭阳才回过神来。唇上已是一片火辣辣的灼痛,不用看便也知道,绝对已然被他吻的红肿充血。舌尖方才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此刻亦是泛起一片细密的疼痛。
不满被她毫不掩饰地印在眼里,即便一个字都没说,赵恪也毫无难度地接收到了她全部的情绪。
男人亦不退让,紧紧攥着她纤细手腕,一双桃花眼就这么与她四目相对,波光粼粼之下却是一片锐利,叫宋昭阳都不由得有些害怕。
此刻的赵恪,实在是太过诡异而又平静,可这恰恰是最可怕的疯狂。
“瑶瑶,你既然做了,就该想到会有怎样的后果。”
“看到你放的这把火,我心里,身体里,也烧起了一把火。更炽热,更难以熄灭。”
“我要你。”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压低在嗓子里说出来的,一字一顿,却叫宋昭阳嗅到了无可估量的危险。
“不…”不字还没说完,便被他一个大力又扯回殿内,手中烛台被他随意地搁置在香案之上,男女身体的悬殊,使得宋昭阳几乎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便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双手被他反握在身后,他就这样从背后紧贴着她。
池莲殿内侧室摆放着僧人日常诵经时所用的蒲团,而此时宋昭阳便被赵恪半强迫地按在蒲团上。她双膝跪着,而赵恪却不肯放松她背在身后的手,反抽出她腰间的系带,轻而易举便将她的双手绑住。本朝女装多是腰封装饰,只是宋昭阳自显怀以来,便只能以绸带权做收腰,却反倒方便了赵恪。
因在佛寺,二人衣物都较平时简单许多。宋昭阳只穿了一袭粹白的素纱襦裙。赵恪却连脱她衣服的耐心都所剩无几,一个用力便撩起了她的裙摆,“次啦”一声将她的亵裤撕开,又将兀自挣扎的女人双腿强迫地掰开,力道极大,逼得她不得不翘起小屁股,露出腿心那道盈盈粉色的细缝。
虽是有心惩罚于她,赵恪到底怕伤了她。却不肯如往常一般给她做耐心而细致的前戏,便从袖中挖出一个小瓶子,抠挖出泛着黄的似脂膏一般的东西,在她穴口涂抹。
“赵恪,你要做什么?”宋昭阳也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可男人今天的反常还是叫她都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干你。”赵恪的声音仍旧是冷厉,与他手上那在女人穴口搓揉抚摸的动作,亦是反差极大。
将穴口涂的一片滑腻,赵恪单手拉下自己的裤子,将剩余的脂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