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硬的不行,我帮你纾解,你还怪我。”宋昭阳坏心地一戳他胸口小小乳头,听他一声闷哼,又在自己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便有些嫌弃地道,“裴玄,你是属狗的吧。”
他将她又往自己胸口贴了贴,倒是心满意足,更像是被抚摸的连肚皮都露出来的大狗,女人于是也顺着心意,沿着他性感的股沟抚弄着他的腹肌。他既然领着内卫,应当也是习武之人,因此手感好的不行,强了腹肌上并不明显的郑明轩许多。
“这笔买卖做成了,陛下就会擢升我为浙直总督。现下,因着靖江没有总督,浙江巡抚又是王府的亲信,这纸调令,估计不会太久。”
可宋昭阳记忆中却没有这茬,那裴玄前世应当却是不是这样的调动。
“陛下本来想让我回京,可眼下我却不大想回去,因此便决定做这个浙直总督。也是二品,驻地在临安,自然往来富阳频繁,也不必受相思之苦。”
女人却是笑着锤了他一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也并不说话。
“这匣子里头的东西,你看过了吧。”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枕边的匣子,“可知道了什么?”
“你没看?”
“既然是你的,我就不会看。”裴玄的目光真诚,宋昭阳知道他此时说的实话,倒有些感动,将头贴在他心头。
“是与闽地的书信,还有与沿海水军的通信。”她想着信中的内容,也加上了自己基于剧情的了解,“而最了不得的是,信中提及了日期,应当就是十二月初,父皇的千秋节前后。”
“这样?”裴玄也有些惊诧,“那看来我这个总督要早些上任才是。”
说完,男人又含住她的小嘴,吮了两口,才道:“估摸半个月之内,你倒是要好好保重,千万,别在他面前。”
瞧着男人满眼的担心,女人笑着点了点头,道:“裴醋缸,你放心,他既无情我便休,纵使年少再多的好,眼下,也只能你死我活不是吗?”
被唤作醋缸的裴玄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极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