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和江清明与玉宸阁的弟子在躬行阁前的剑坪约架,也不知道灵济道长怎么得到消息了,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跑来看,还把自己没来的徒弟全都叫过来了,说是要见识一下五灵道宗剑宗的水准。
玄靖还没来,钱浅和江清明也没啥事,就陪这些玉宸阁的弟子打着玩。说起来有些欺负人,钱浅是个几辈子用剑的家伙,还有陆扶摇的剑诀金手指,而江清明是天才主角,光环闪闪,又有赤桑灵剑的加成,他们两人对上玉宸阁长字辈弟子,自然是稳赢无疑。
不过与玉宸阁弟子切磋,钱浅下手很有分寸,不会像是跟玄靖打架一样,有争胜之心,出招耐心地很。与人切磋,也算是修炼的一种,灵济道长在一旁旁观,不停出言指导自家弟子,但饶是如此,对上变态的钱浅和江清明,也还是赢不了。
灵济道长对于钱浅和江清明表现出来的实力很是吃惊,忍不住出言打听:“玄音,你这个师弟,上次栖霞论剑为何没有参加?赤桑剑执剑者,修为不俗,若是参加栖霞论剑,怕是应与玄靖一同一战成名。”
“我师弟入门才一年,当年栖霞论剑,他还不是我们五灵道宗弟子呢!清明天赋很高,我师父和清渊师伯都说他以后的成就一定不亚于玄靖师兄。”钱浅夸起自家老公自然不遗余力。
“才一年?”灵济道长非常吃惊:“才一年竟有如此水准,莫不是家学渊源?”
钱浅笑着摇摇头解释:“玄明从小在山村长大,学的是世俗剑法,一年前才开始正经修炼咱们剑修的剑诀。而且我和玄明的师父,三天两头不在门派,日常也没个人系统教她,入门剑诀是我教的,在门派时,还有清渊师伯代为传授高深一些的剑诀,这一出来历练,他都是靠之前学的剑诀自己摸索,遇到不懂之处,就问我和玄靖师兄,一年下来,就有如此水平。”
“竟是如此天才!你们的师父,有徒如此,却也是幸运的紧。”灵济道长看江清明就像看到了一块大宝贝,眼中还带着点遗憾和钦羡,好似没抢到这个宝贝当自家徒弟,是多遗憾的事似的。
“是呀!”钱浅笑着点点头:“当年清明跟我们一起回门派,我师父一眼看到玄明,就一定要收他当徒弟,当时在鹤舞坪就让他磕头,急急忙忙催着我去办身份玉牌,说是怕被别人看中,抢走了好徒弟。后来清渊师伯果然十分遗憾,被我师父先下手为强。”
“灵济道长谬赞了。”江清明朝灵济道长一抱拳:“在下入门尚短,修为浅薄,怎当得道长如此称赞。”
“如此说来,我们倒是有幸,能与玄明师弟切磋。只是师父,我又给你丢脸了。”长珏几个听得一愣一愣,人家玄明入门才一年,就有本事把他们几个从小练剑的打得落花流水,简直丢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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