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鹤又问:“怎么不好,你都不想的吗?”
他越说越暧昧,越说越小声,越说越靠近。
白天鹤公开调戏杨喵,公开约亲妹妹上床。
骚男人!
杨喵微微推了推他,装作听不懂,“每天都要睡觉,有什么好想的。”
白天鹤轻呵了一声,拉着杨喵的手从路边返回,走了一段很远的路,将她拉到了一个码头。
海风吹来,又暖又凉。
暖的是海的温度,凉的是风的呼啸。
劳作的工人正在夜灯下搬运货物。
白天鹤对她说:“如果杀了人想跑,可以连夜从这里走水路,去到两百海里外的海岛,再搭乘飞机飞到其他国家,隐姓埋名,再也别回来。没有人能找得到你和奈何你。”
杨喵偏头看向白天鹤,被他不算硬朗的脸部棱角所迷惑,小声叫了一声,“哥哥……”
“嗯?”白天鹤同样扭头看她,“怎么了?”
杨喵摇头,看着在月光映照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再看向远处被夜色笼罩的山峰,松开了白天鹤的手,向前走几步,轻声说:“风好凉啊——”
“是吗?”白天鹤走上前,双手环住她的腰,低头问:“那要不要我来温暖你,今晚陪你睡,予取予求……”
他咬她的耳朵。
杨喵想伸手捂耳朵,被白天鹤阻止。
“不准。”他说。
杨喵安静了一会儿才说:“痒。”
白天鹤将唇印到她纤长白皙的脖子后,小心而绵密地亲吻,“这样也痒?”
杨喵屡次想抬手,最后还是放下,小声说:“痒。”
她的发丝细腻柔软,如水中飘荡的海草,柔绵而美丽,有着浅淡的色泽,还有一股清浅的淡香,迷人得要命。
白天鹤亲着亲着就想解她西装的纽扣,想在夜色里,野外中将她扑倒。
杨喵可不会依,将他放在自己腰间准备解纽扣的手握住,“不行!”
白天鹤顿住,将手松开,为她将衣服整理好,仍旧抱着她,只是不敢再乱亲,在她耳边跟她讲一些关于这个码头的事。
他为她描绘远处的那座山峰,给她罗列天上的星斗,再说到水里的鱼儿……
直到他跟她讲到海里雌雄同体的小丑鱼,跟她讲他们的繁殖……
杨喵打断他,“哥哥不要讲这个了。”
白天鹤明显是有目的,在暗示她他想跟她上床。
“你想听什么?”白天鹤非常无辜地问,好像对杨喵并没什么想法,“还是累了?”
杨喵:……我什么都不想听我也不累,我想回去。
“累了。”杨喵违心地说,转身仰头望着白天鹤,将手挂在他脖子上,“我要哥哥背我回去。”
她的话语透着软意,似乎就赖定他了。
白天鹤能不背吗?
做不到。
他屈下长腿,蹲身,对身后的杨喵道:“上来。”
杨喵连忙脱掉高跟鞋,将它们拿在手里,再将手提包拿给白天鹤:“哥哥帮我拿一下。”
白天鹤接过她的小包包,等待她上来。
杨喵趴到他背上,在白天鹤起身后将自己的包拿回来,然后乖乖地在他背上眯眼看周围的风景。
林子很大,房子挺多,人很少。
白天鹤脊背上的温度从她胸口传递到她的心脏,在吹拂的晚风中一点点将她的心烘热。
她趴着趴着就想睡觉……
白天鹤的脊背太让人安心了,稳稳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给人避风港的感觉,让她总想依靠他。
明知道他不是那么好的人,有时候还挺坏的,甚至跟常人不一样,跟变态搭边,还是想要靠近。
因为他对她太迁就了。
……
回到酒店,杨喵又想起白天鹤跟王梦诗的那点破事,瞬间觉得自己之前被猪油蒙昏了头才会觉得白天鹤是避风港。
马上的,她清醒过来,穿好鞋拎着包撇下白天鹤,跟着人群进入电梯,来到了三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