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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根粗黑的硬物进入了你的腿心,这种感觉奇妙极了,但你觉得你内心深处某方面的饥渴似乎完全被止住了,你觉得好舒服,他在你身上剧烈的耸动着,让你的小床都不停地颤动着,你的身体被撞得波涛汹涌,身上的软肉不停晃动着,但你觉得好像还缺些什么。
你突然想起来了,你张开你殷红的小嘴,将自己肉嘟嘟的手指塞进了嘴里,模仿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嘤嘤叫着。
你从梦里醒来,额上的汗将你的发丝浸湿,你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你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身影。
“父皇——”
他跑的极快,似乎没想到你会醒得这么快。
你扁了扁嘴,眼泪如同珍珠一样一连串往下掉,赵绥膺愣了愣,最后无可奈何地折回身,将你抱了起来。
“父皇,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赵绥膺眼神闪躲,就是不看你,你踩着他的大腿站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强迫他看着你:“父皇,你想不想宝宝嘛?”
赵绥膺叹了口气:“想,怎么不想,想的你都睡不着了。”
你得意地笑了笑,将脑袋埋在他的心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你忽然想起了什么,肉乎乎的脚丫子动了动,在男人身上踩了踩,待踩到某处时,男人突然倒吸了口凉气,将你放倒在床上。
“怎么了?”
你无辜地看着他,却将腿悄悄夹紧了。
你感觉你似乎控制不住尿了出来,什么水从腿心往下流到了床上,赵绥膺盯着你的脸看了看,确实没想到你是故意的,他将被子盖在你的小身子上,声音变得冷漠低沉:“那个欺负你的小孩已经遣到了冷宫,你以后再也遇不到了。”
你轻轻地哦了一声,看不出来高兴不高兴,赵绥膺掐了掐你的小鼻子,暗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小东西。
一晃你已经十三岁了,就是在这一天你成功变成了一条白龙,你不是很高兴,因为你父皇是条漂亮的黑龙,你早就想好了变成和他一样的黑龙,到时候你们父女俩一同在天上飞,一看就很般配,可现实并不如意。
你父皇明显很高兴,他的许多孩子甚至连化为龙身的资格都没有,而你在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就成功了,你不愧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为此他甚至多喝了许多酒。
他喝不醉,你一直都知道,但这次他看上去晕乎乎的,甚至要你抱才上了床。
他躺在床上,鼾声如雷。
你的心剧烈地跳动,你的身体也滚烫极了,今日之前你早就准备好了做一件大事。
你早就吃了催情药,在这七年的时间里,你已经知道了许多事情,包括父女乱伦,你知道你父亲性欲旺盛,他在你之前有了众多的儿子女儿,但他却在你的哭诉下答应了再也不干女人。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你这么纵容,你觉得你的心也因为他的举动软成了一团。
你决定要报答他,你要把自己献给他,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有谁配的上你呢?
你解开了他的腰带,灵巧的指尖滑动,就握住了沉睡在他腿心的庞然大物。
从那日窥见它之后,你日日都会梦见它,梦见它劈开你的花穴,在你柔软的身体上肆意冲撞,而每次醒来你的身体都紧紧缠在你父皇的身上,腿心濡湿。
你的小手只握住了部分,可它却已然硬起,直到你连一半都握不住,你感觉你的花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你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衣裳,跨坐了上去,你想将那根巨大含进那张小嘴却死活不得要领,你濡湿的花穴口不停贴在男人的小腹上摩擦,你手中的硬物越来越胀大,渐渐的比父皇的神剑还要坚硬。
你不停扭着屁股,终于在你的努力之下,他挺立的肉棒,就那样对准你湿软的小穴,一口气干了进去。
“噗叽”一声,花唇间的裂缝被鹅蛋大的肉冠顶开,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被容纳了大半根。
你的花径不断收缩着,不断适应着这外物的侵入,你的处子膜被直接破开,丝丝血迹顺着你们紧紧相连的身体流到了赵绥膺覆盖着浓密阴毛的下身。
男人的鼾声不知道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沉沉情欲的粗重喘息声。
你根本没有听见,你浑身被欲望的热浪包裹着,在他粗大的阴茎进入你的时候,你的身子不断痉挛,或许是那种磨人的痒意,又或许是胸口那种被填满的满足,又或许是催情药的催动。
你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你的小腹一缩一缩的,娇嫩的穴肉吃力地包裹着粗大的棒身,迫不及待要将整根肉棒全部吞吃进去,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努力唆吮着鸡巴。为了能够尽快适应这根巨物,小穴内不断分泌着润滑的爱液。
你喘息了许久,小嘴溢出断续的轻叹,那声音带着痛苦又带着欢愉,软嫩的穴肉不断吮吸着男人的阴茎,如此摩擦了许久,胯下包裹的地方,终于不如之前那般干涩,而是涌起湿润的液体,湿哒哒地顺着棒身淌在囊袋上又向下滑,将男人的胯部也染得一塌糊涂。
', ' ')('你将他完全吞了进去,随着你哦哦的叫声,你底下的阴蒂终于撞在了男人长满粗硬阴毛的下体上,你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而在下一刻你对上了男人幽深的目光。
“父皇——”
赵绥膺像是不认识你一样盯了你好久,你觉得你应该羞耻地从他身上下去,可事实是你在他的目光下还亢奋地收缩着花穴。
“父皇,你也想干我对不对?”
你感觉男人被你包裹着的阴茎似乎又粗了一圈,你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
好烫好爽,男人的性器狰狞的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而你则牢牢吮吸着男人的阴茎,根本不让他有机会把你从他身上掀开,你给他下了药,他怎么可能推开你呢?
你凭借着身体的本能晃动着腰身,你被干的双眼迷离,蚀骨的快感从你们紧紧相连的身体传到你的脑海。
“父皇,绥膺,你在被我肏,你在被你的女儿肏。”
你觉得自己兴奋极了,紧紧地抵着赵绥膺的下身,骚穴里夹着他的肉棒,就这么像狗一样地摇起屁股来。阴茎被湿热的小穴紧裹着,一边夹还一边摇晃。
赵绥膺被你的动作弄得粗喘不已,他摆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头上青筋暴起:“袅袅你不知道,你这是在乱伦,快从我身上下来。”
你知道,可你就是要干你父皇,干你的亲生父亲。
龙族性淫,本来就不是说说的,先前父女乱伦,母子交配都正常的不得了,甚至其他种族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龙族旺盛的性欲,所以赵绥膺几乎每次肏女人,都会叫一群人来。
只不过进了苍云大陆之后,若要入主中原,获得苍云大陆本土人民的支持,龙族才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本性,剔除掉那些不符人伦的东西,而其中赵绥膺就是学习苍云文化最深的龙族,他深深体会到先前王朝那些不同于龙族淫荡文化的魅力,所以他是最反对这种乱人伦的龙族代表者之一。
可那种淫荡的血脉哪是人力所能控制的,赵绥膺只感觉这时自己血脉最深处无数祖先肏干亲生女儿的画面一齐出现在他眼前,他浑身上下所有的鲜血都在呼喊着肏她,她是你亲生女儿才肏得爽啊。
一种魔力控制着他,赵绥膺主动抱住了少女的丰臀。
对啊,就是因为女儿才要肏她。
赵绥膺握住在他身上肆意摇晃屁股的女儿,随后浑身力气集中在一处,顶着腰胯向上戳捣,阴茎狠狠捅干一下,尽根没入,捣至花心,每一下都如同巨剑狠狠戳向花心,又如同重锤狠狠砸向巨钟。
你被这一连串凶猛的动作干的痛苦极了,那种酥筋蚀骨的快感几乎一下子将你弄到了高处,你哭喊着停一下,可身下的男人根本不理会你的哭喊,他是成年的龙族,性欲远比你这个未成年的小龙女旺盛的多,你勾起了他被封印在骨髓深处的欲望,他几乎是用着把你肏死,肏穿的动作撞击着你。
你被干的要死了,你觉得自己再不逃就会死了,可你的身体早就被干的瘫软无力,哪有力气直起身来,你只好呜呜哭着求男人怜惜你,不要再肏你了:“父皇,宝宝知道错了,不要再干宝宝了……呜呜呜,宝宝要被凿穿了……”
男人发现了你逃的心,一瞬间怒了,他将你扣在床上,瞳孔变成冰冷的竖瞳,粗糙的大手就那样死死抵着你的脖子。男人双手紧搂着你的腰,双腿微曲不断快速挺动着臀部,这是野兽交配的姿势,你被强迫性地按在床上接受男人不要命的肏干。
他将你的上身彻底掀到腰间,又将趴着的你抱起来,大手从身后握住了一只绵乳揉捏起来。渐渐地,你不再喊着要被干死了。
果然天上地下只有龙族能满足龙族的欲望是没错的。
你来了感觉,甚至不需要男人按着你的身体,你也主动前后摇摆着屁股,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你的每一次往后挺都会和男人的肉体重重撞在一起,让阴茎深深捅进体内,带来一阵又一阵酥筋蚀骨的快感。
“啊啊啊!被干死了,父皇干死宝宝!嗯啊!干死我啊啊!”
“恩……宝宝你真是条欠操的小母狗……连父皇的鸡巴都敢含……嘶……咬得真紧……”
男人每一下肏弄都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操进去一样,硕大的龟头抵在你花穴的正中,粗大肉棒碾着娇软的花唇强势插入,重重凿在花心上,每一下都干得你头皮发麻,漫天的情欲扑面而来。
你下半身被肏得水花四射,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暴虐失控,你娇小的身子被从一边肏到另一边,随后你们紧紧抱着,在地上也酣畅淋漓地肏了一圈,窗户上,桌子上,没有一处不留下你们激烈交合的痕迹。
床铺那嘎吱嘎吱的声音,那种少女哭着喊着尖叫着要被肏死的声音全都、一点不剩地传到了守夜宫女太监的耳朵里,他们都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大雍最有天赋的小帝姬和她的父皇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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