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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和白家小姐订婚了,这是从小就订下的婚约,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那个勾引他兄弟两个的奇怪女人早就死了。
不对,或许不仅仅是勾引他兄弟,还勾引了她把,陈孝宗又回忆了下那时候他爸哭的惨状,好好一个男人,那时候哭的娘们唧唧的,真丢人。
他带上了军帽,又想起了那个女人被他肏到时候发出那种勾人的哼哼声,又觉得他爸哭成那样不奇怪。
他是不可能不结婚的,毕竟像他这样铁血方刚的大男人,一天都忍不住不肏穴,也就这一年合心意的一个也没有。
直到……
那个未来是他姑妹的白家小姐冲着他扣穴之后。
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出去透气的时候,居然能在花园的秋千看见一个极漂亮的女人。
那是和她极为不同的模样,皮肤白的发光,但更是那种病殃殃的光,巴掌大的脸,长眉蹙着,腰身经不住一把抓,看上去就不好肏。
他应该不屑一顾地转过身,可事实就是他看着那个女人伸出白嫩纤长的玉指一下一下往她粉嫩多汁的小逼里抽插,嘴里还像小猫一样地哼嗯着,时不时还喊着:“不行了,肏到了,肏死了。”
陈孝宗真是服了,就这么一根手指就把她肏死了,他要是把他的鸡巴塞进去,那不是肏到她
天上地上来回几百圈了?
这个时候他的未婚妻似乎在远处喊他的名字了,陈孝宗觉得自己还有些廉耻心,不能叫他未婚妻看见他在这里偷窥人家扣逼。
所以他把自己往那被自己手指肏死的女人那里挪了挪,力图让自己藏得隐秘一点。
女人似乎也被这个声音吵到,她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裙子,又荡起秋千来。
一看就没少干这种事,真骚。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
男人猴急地推开女人的衣服,长粗的硬物直接抱着女人的屁股就干了进去。
“小心一点总没问题。”
女人虽然这么说,长腿已经挂在了男人的腰上。
“操,这屄干着真过瘾!你这么骚,那个陈家的小子知道吗?”男人抱着她的大腿,一边死命摇摆着臀部,一边忍不住骂起粗话来。
白家小姐一想到那个宽腰阔肩的男人就忍不住腿心发软,她但是想让他知道,但人家根本不上勾啊,她记得有一次她脱得精光站在那死鬼面前,那个男人居然还能慢悠悠地给她穿上衣服。
“他根本没种!”
白家小姐咬了咬牙齿,她那个时候可是摸过的,裤裆软软的,什么都没有。
“真的假的?”男人似乎不信,“他那身形看着就能耐。”
“你有什么好不信的,我可被他肏过……”
男人女人噗呲噗呲干穴的声音以及那些下流的荤话就那么透过树林传了过来,白袅震惊地捂住嘴,想要偷偷离开这块地方,却在黑暗中被一个男人握住了腰身。
白袅低低地叫了一声,男人却已经将她拦腰抱起:“好姑娘,愿不愿意给我肏穴?”
白袅借着昏暗的月光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居然是她的姐夫!
可是她姐姐不是说他没种吗?
白袅略带怀疑地看向他,陈孝宗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就喷在她的耳侧:“好姑娘,我根本没肏过你姐姐的逼。”
“但我可以肏你的逼。”
白袅的小逼一下流了水下来,谁都没法抵抗这样野兽一样的男人对着你说要干你的逼。
她轻咬着嘴唇点点头,男人轻轻笑了,他将白袅温柔地放在地上,手上动作却快得离谱,几乎是三下五初二就把全身衣服剥了个精光。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前戏是什么,他肏女人就是往死了肏。
那根紫黑的巨屌就抵在了白袅的穴口,她显得有些兴奋,刚刚自慰过的小逼潺潺流着淫水,旁边男女啪啪的干穴声则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好姑娘,待会可轻点叫。”
男人将白袅的大腿掰成一个大字型,扶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就想顶弄进去。
“好姑娘你太小了,你得放松些。”
白袅觉得自己已经很放松了,从她成年以来,她天天都在想着被男人干,为此她还不小心戳破了自己的处女膜,现在面对这样一个巨屌她馋得都快发疯了。
白袅干脆坐起身来:“那你吸吸我的奶子。”
陈孝宗的表情一下子凝滞住了,这是一个好办法,但他从来没有试过。
他将白袅推倒在地上,湿热高温的口腔完全将她的乳尖和小半的胸都含进了嘴里。
啧啧……
男人完全是把白袅的乳头当成奶瓶吸,她感觉又疼又爽,同时他的下身又在不停顶弄白袅的花穴。
咕嘟咕嘟,源源不断的水从小穴口冒出来白袅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空虚。
她主动抬起臀部去吮吸那根大家伙,却每次只能撞到花唇,辗磨一下花珠。
', ' ')('“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隔壁肏穴的女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但很快男人制止了他:“做什么,是我肏你肏得不够爽?”
女人被顶弄了几下,慢慢没了去探查的心。
“哦,轻点!……冤家!……”
白袅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漩涡了,此时的她脑袋里面之后做爱这件事情,她想要陈孝宗的大肉棒狠狠的捅进她的小穴里面,把她肏到高潮。
“你试试看,应该能进去了。”
陈孝宗恋恋不舍地从她的乳头上挪开,又从她的脖颈舔到了她的小腹,白袅只感觉什么从天灵盖一闪而过,自己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真不耐肏。”
男人嫌弃地开口,他这回进的确实顺畅了许多,水声啧啧,圆而大的龟头慢慢肏进穴口,女人累得气喘吁吁,但她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男人的肏入。
这回她是真的知道她姐姐没吃过这根肉棒了。
“真乖。”
男人的奖励就是将大家伙更快更狠地往女人穴里塞去,那根跟婴儿手臂一般粗的肉茎就这样在男人不停的动作以及女人默不吭声的允许中肏开了花穴,肏开了子宫,深深顶到了女人的最里面。
真紧,上一次干这种穴是好久之前了吧。
陈孝宗覆盖着浓密阴毛的下身终于紧贴上她滑腻的穴口,他和女人都发出一声由衷的叹息,太爽了。
他抱着女人的屁股,只感觉那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在拼命的吸吮着他的棒身,催着他喷出精液。
他将那根粗得人发晕的巨屌完全抽出,又完全肏进,看着女人殷红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蠕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是真的不讲技巧,那根驴鞭就那么直进直出,跟个打桩机一样干的女人啪啪响。
粗长的性器绞磨得白袅遍体酥麻,这种痒是从心里一直泛到天灵盖的,躲都没得躲。白袅终于忍不住那种快感尖叫出声,但也只浪叫了一声,就被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给捂住了嘴巴。白袅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大奶也在空气里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上下下地颤动着。
就这么一下,她感觉自己就要虚脱了。
太能干了。
她没想到被男人干会是这样一种感受,力道速度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男人征伐女人的速度根本不是自慰能比的,更不用说滚烫的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小逼。
花穴里的快感持续堆积,油光水滑的龟头撑开层层褶皱直抵最深处,敏感点被一再摩擦,白袅身子抖个不停,她想开口求饶,奈何口塞塞得很紧,尝试了无数遍也只能发出含义不清的低泣。
每一下肏穴都肏进子宫,极致的残暴却又带着极致的爽快。白袅的骚穴被干得痉挛不止,高潮一波又一波如汹涌的浪潮一般向她涌来。
男人毫不留情的动作如千斤巨浪掀得白袅眩晕过去又苏醒过来,就这么来来回回数十回,每一回她又痛苦又快乐的醒来,自己的身体总被干的汁水四溅,肉色翻飞,直到男人终于结束这场性爱,白袅仍然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浑身颤抖地侧躺在地上,她还没有从这场癫狂的单方支配的性爱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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