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才不……嘶……高亭序!你!”
尖锐的指甲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掐出红色的印子来,鲜明的颜色印在奶白的乳肉上,显得怵目惊心。
她毫不怀疑,只要高亭序再用力一点,估计就要流血了。
愤懑的徐徐在迎上男人的视线后,一怔。
危险,是闪过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
那是人类尚未消失的,对于异常状态的敏锐直觉。
徐徐下意识就要支起身子退开,可高亭不给她这个机会,用虎口箝住她的手腕。
“小叔叔……”
“没事。”高亭序微微一笑。“我弄疼妳了吗?”
男人边问,边抬起头。
黝黑的眸子,透出锁定猎物的自信。
这个距离令人不安。
彷佛是要验证徐徐的预感,下一秒,男人大口一张,直接把雪峰的上半部含进嘴里。
“嗯!”
四肢一软,徐徐不得不用手肘勉强撑住身体,可如此一来倒像她主动抱住高亭序的头将奶肉喂进他口中似的。
“不可以……啊……好奇怪……嗯,小叔叔别咬了呜……会疼……”
徐徐不知道,自己委屈的呜咽,对高亭序而言就和春药的效果没两样。
舌头将整颗乳头卷起,包裹在柔软潮湿的环境内,一吸一啜间,舌尖抵上乳孔,用像是要将奶吸出来的力气,逗弄着不住翕张的小洞。
同时,膝盖卡进徐徐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打着旋儿。
上下都受到夹击的徐徐,除了接受欲望的蹂躏,已经别无他法了。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还记着上礼拜惨痛教训的徐徐推了推高亭序的肩膀。
依依不舍的松开牙关,高亭序看着徐徐。
“你……你得轻些。”徐徐有些难以启齿的道。“上次做完后,我差点儿上不了课……啊!还有,不能做太多次,最多就三次,不,不行,最多就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