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踪影。
对方显然不是忘了自己,而是想逃避。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高亭序将所有事情都给徐徐准备好了。
国内极富盛名的心理治疗专家在高亭序的请托下特地给徐徐安排一周一次的私人门诊,同时,或许是因为徐徐的状况不若上辈子徐安表现出来的那样糟糕,高亭序直接让她进入舞蹈学院旁听。
如果可以,还能跟着一起练习。
不过徐徐后来婉拒了这个提议,而是拜托以前徐安高中的老师推荐私教,从一对一的训练重新开始。
她知道这具身体还未完全好起来。
在被人注视的时候,关节就好像锁住了一样,无法尽情地伸展活动。
而且京市的舞蹈学院是出了名的难考,高亭序给徐徐找的老师又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舞蹈家,徐徐作为一个插班生,哪怕借着旁听的名义也已经显得足够特殊。
她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妳的状态不错。”心理医生姓姜,是个留着利落短发,有着爽朗笑容和健康肤色的中年女子。“这个礼拜有正常吃药吗?”
“嗯。”
“吃完药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徐徐偏过头。“晚上比较好睡算吗?”
“当然算。”姜医生微笑。“我会把剂量再减轻,毕竟妳还年轻,能不依靠药物入睡还是最好的。”
徐徐乖巧点头。
姜医生接下来一边和徐徐闲聊,一边在工作本上迅速的用她看不懂的草书字体纪录。
两个小时的私人诊疗时间一结束,司机在外头敲了敲门。
“我下个月初有个研讨会议要开,会把时间表给妳,妳再看看是要提早还是延后。”
“好的。”徐徐眨了眨眼。“不能直接跳过一次吗?”
闻言,姜医生笔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