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看着褚烈一连串流畅的动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骂了一句脏话。
褚烈听到了。
他横了潘森一眼。
“啧,别这样看我。”潘森摆摆手,自个儿拿起桌上的啤酒,咕噜咕噜灌了大半瓶后,有些意犹未尽的抬手招来服务生又要一手。“说真的,如果不是我做不了被压的那个,肯定追你了。”
褚烈闻言,低笑一声。
潘森抖了抖肩膀,很有自觉的跟褚烈保持一段距离。
和这么个强烈荷尔蒙散发机待在一块儿,整间包厢的空气都热起来了。
他有时候都好奇,面对褚烈这样一个极品男人,还是个不爱乱搞男女关系洁身自好的极品男人,叶以柔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这么作呢?
作为一个从褚烈和叶以柔交往以来就时不时充当电灯泡直到现在两人分手的合格旁观者,这是潘森觉得最难解的疑惑。
不论是褚烈对叶以柔的执着和包容还是叶以柔对褚烈的骄纵和不信任,其实不只潘森,就连其他熟知内情的人都有个共同的感觉,褚烈和叶以柔个性不适合,然而他们又似乎天生就该在一起。
哪怕过程不是如此顺利。
这是一个十分微妙且矛盾的感觉。
潘森用自己有限的词汇量形容不出来。
“你今天很反常。”在短暂的寂静后,事实上,这一直是褚烈与潘森两人单独出来小酌时的状态,潘森盯着褚烈,开口道。“阿烈,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褚烈通常不会回答。
潘森也习惯了他的沉默,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褚烈说话了,且说出来的内容,让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我很荒唐的……答应了一个女人很荒唐的提议。”
潘森这家伙喝多后直接和一个漂亮姑娘看对眼上楼开房,褚烈自己又开了瓶威士忌,尝几口后便觉得没什么滋味。
索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