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深……”细眉蹙起,女人的脸上因为情欲晕出了一层漂亮的玫粉色。“再快些……褚烈……啊……”
徐徐的催促起了作用。
褚烈改变方式,九浅一深的律动。
“唔呜……那儿……嗯……好痒……挠挠……呜……嗯呀……”
褚烈的目光牢牢盯住了徐徐。
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那是占有欲十足的眼神。
昨晚在药性发挥下,褚烈对于性事如何进行早已经忘了个差不多,只是身体的餍足骗不了人,他也不是敢做不敢认的性子。
然而他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这次的性事酣畅淋漓,就像拿着热油浇在剧烈燃烧的火堆上,全身呈现一种沸腾状态,犹如奔驰在失控边缘的赛车,精神高度专注下,体会到的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快感。
和昨天不同。
如果不是那一滩刺目的血迹,他或许会以为身下的女人早已身经百战,不然怎么能把每个细微的反应都把握的那样刚好?
欲仙欲死,大抵不过如此。
“嗯……不……要,要到了……唔……呜……”
敏感点被男人持续撞击的徐徐很快就被抛到了高潮的浪花上。
已经被干的又湿又软的甬道一阵间歇性皱缩,把褚烈的性器夹的紧紧,彷佛要将整根粗长都给吞噬进去一样,过于猛烈的快感让男人闷哼一声后停下攻势,改而用头部戳着那一块微突的嫩肉。
“不要!”
真正的高潮也不过就是瞬间的事。
彷佛琴弦被拉扯到极致后骤然断裂,徐徐只觉得眼前一白,意识一空,汗水争先恐后从毛细孔里泌出,等到身体缓过来人也恢复点精神可以思考,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褚烈翻过去形成跪趴的姿势。
膝盖垫着柔软的大床,并不会令人感到不舒服。
不过还不待徐徐找到着力点,褚烈已经扶着自己的性器再次顶了进来。
惯性作用下,徐徐狼狈的往前趴倒,下方刚好就是缇花枕头,丝质的布料擦过敏感的乳尖,磨擦出被小虫啃咬般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