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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来临这天,吴阳光整个人处于打鸡血状态,他这副傻帽样子自然不可能拉着周树陪他一起傻,只好拉着88系统开启他的脑幻想。
“桶子,你说酒宴会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
“尊敬的宿主阁下,您说的是哪样?”
“比如,两个女人或者一群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再比如,一群混混突然闯进来说找谁谁谁,谁欠债了或者抢了他们老大的女人;再再比如,天花板上‘啪’掉下一个死人或者有人去上厕所发现里面血流满地……”
“请停止您的YY,宿主阁下。”连88系统都看不下去了,这小宿主抽什么疯。
晚上七点多,俩人一身墨黑,一身深蓝西装,打扮的亮亮堂堂,尤其是吴阳光在镜子前臭美了快半个小时。
“啊,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真不愧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大帅哥!”
偌大的白色水晶灯照射在浅黄色的白瓷砖上,房间内流淌着轻柔的美妙音乐,人群熙熙攘攘,穿着小礼服的女人们与穿着西装的男人们说说笑笑,不时有侍应生端着酒穿梭人间。
来到酒会二十分钟的吴阳光不由嘟囔一声“这么和谐啊。”
周树一到的时候便有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俏丽的女孩来到他身边喊着“小树啊,好久不见。”
于是三人在一边乐乐呵呵地交谈着,更时不时传来女孩银铃般的娇俏笑声。吴阳光又不认识他们自然识相地躲一边去了,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了好地方。
这好地方就是摆着各色酒类的桌子,吴阳光瞅着这些酒双眼放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端起一杯金橙色的香槟欣赏了一番,才含笑倒进嘴里“嗯,不错,虽然没有古代白酒的醇香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
喝完一杯香槟又端起一杯湛蓝的鸡尾酒,眯着眼睛灌进了肚子里。
“瑾,你在看什么,嘴角都弯上去了。”一个模样周正的年轻男人问着他身边的男人。
被问话的男人三十左右的年纪,英俊稍显冷酷的面容,一双迷人的丹凤眼,尤其是左眼尾处缀着一颗小小的黑痣。
“一只蠢笨的小猫咪而已。”瑾从路过的侍应生盘子里端过一杯鸡尾酒转过身回朋友的话。
“猫?哪有猫,我怎么没看到。”男人迷惑地左右转头寻找所谓的猫咪。
“瀚,别找了,有女士看你呢。”
叫瑾的男人说完话不再理朋友,而是端着酒走向酒桌。
吴阳光已经喝了一杯两杯三杯……大概十来杯各色酒了,这期间周树过来一趟提醒他不要喝太多了,他满口答应着却等周树走远又灌了几杯。
“一个人?”
吴阳光正举杯对嘴,一个看着颇有风度的成功男人走过来向他搭话。他放下酒杯用手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你在问我?
“嗯,我的名字——司徒瑾,你呢?”男人勾唇微微笑着。
“啊,吴阳光,不不不,是杨光,杨树的杨。”
尼玛,一紧张把自己的真名说了出来,因为他实在没想到竟然有人找他聊天。
“竟然有人会记错自己的名字,真有趣。”
“呵,呵呵,这个记性不好。”
之后司徒瑾提出外面的风景不错不如出去走走,吴阳光便傻乎乎地跟着人走了。
周树看到有人朝杨光走去时就想过来的,无奈何米伯父的女儿米雅“周树哥哥,周树哥哥”缠他缠的厉害,米伯父还一直时不时望着他们这边,他只好敷衍地应付着。
司徒瑾带着吴阳光绕到了酒会房间的后面庭院,这里人少又清静。
“哇,有喷泉!”吴阳光看着响着悠扬音乐转圈喷水的喷泉开心极了。
很久没看到喷泉了呢,吴阳光特别喜欢喷泉,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喷泉的时候追着喷出泉水的小洞洞跑来跑去,企图堵住喷水的小口却又害怕自己被顶飞……
笑着摇了摇头,竟然想到这么幼稚的事情,真是。
“你笑起来很好看,这么喜欢喷泉吗?”一直观察面前人的司徒瑾问他。
“嘿嘿,嗯,小时候特别喜欢。”
“我知道一处特别漂亮的喷泉,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带你去看看。”
“啊?”吴阳光有点吃惊,他们不是第一次才见面吗?成功男士都这么自来熟?还是爷今天打扮的太耀眼了看着像一个富贵的公子哥儿?吴阳光的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司徒先生……”
“叫我瑾就行了,我叫你光可以吗?”
这男人真是自来熟啊。
“嗯……瑾。”
司徒瑾听到他的这一声“瑾”丹凤眼里满满地都是笑意,连眼尾处的痣都似乎感受到他的好心情而随着颤动起来。
“我与光你一见如故,希望能成为你的好朋友。知道能让好朋友高兴的地方自然想着分享与你。”
这该说的你说了,不该说的你也说了,成功男
', ' ')('士说话都这么油嘴滑舌净挑好听的说吗?不过,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挺好的。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司徒瑾正准备问一些杨光的其他情况,比如年龄职业,却被突然的一声“杨光”打断了想说的话。
吴阳光听到周树的声音自然是扭过头答应着“周树,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应该问你的话,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他是谁?”
司徒瑾是什么样的人,久经沙场八面玲珑的生意人,能很容易地感觉到别人对自己的敌意,无论这敌意多么细微。
面前和杨光差不多年龄的高个帅气男生不知为何看到他和杨光在一起时竟然表现出如此浓烈的敌意,还真是……
“我出来透透气,他叫司徒瑾。”
“气透完了吗?透完跟我回去。”周树拉着吴阳光就欲回酒会。
司徒瑾急步上前,按住吴阳光的肩膀将一张卡片塞进他的西装上衣左胸位置的口袋,“这是我的名片,光,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回到酒会的周树黑着脸坐在吴阳光身边,“你怎么跟什么人都出去?”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又不是小姑娘家家怕什么。”吴阳光小声bb。
“我去处理点事情,光,你坐在这里,不准再乱跑。”
吴阳光只好又一个人无趣地坐在一旁灌酒了。愣头青到现在都没看出周树生气了,当然就算他能看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办。
大概只会借酒消愁愁更愁?
整个酒会只有吴阳光一个人认真地喝酒,等到走的时候他又是醉醺醺地一身酒气了……
周树把人扶到客房床上,脚上皮鞋穿着怪难受的,便回了自己房间换了一双拖鞋。
等他穿着拖鞋再次走到吴阳光身边时,一路上在车里欲吐不吐的吴阳光“哇”地一声吐了一地。还溅到了他身上没来得及换下的西装上……
顾不得换下脏乱的西装,周树朝着楼下喊“刘嫂,赶快上来,杨光他吐了。”又把人扶到自己房间才去换衣服。
“唔,好臭,呛鼻子。”
嗯,没错,吴阳光被换了拖鞋的周树熏吐了,本来他就有想吐的感觉但一直找不到宣泄口,闻到直冲脑仁的臭脚丫子味他终于忍不住吐了。
周树皱眉盯着自己的双脚“有这么臭吗?”还搬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不就是一点汗味?”
……
这就是传说中的永远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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