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据一方,这就是军阀。
权势是非常好用的东西,他的女儿手中有权势,所以没人愿意得罪他,甚至还有些人试图讨好他,通过他搭上衡玉这条线。
谢谦从宴会上脱身时,只喝了一些酒,并不多饮,但没有人认为他这样是失礼。
当一个人身份地位不同了,不是每个人过来给他敬酒他都要赔笑着饮下的。
谢谦回到谢宅时,顾世哲的书房还亮着灯,他正在书房里备着明天的课。
顾世哲离开外jiāo馆后,在衡玉的提议下,他去找了他的老师,在他老师的推荐下进了平大执教,试图为国家培养出一批优秀的外jiāo官。
“玉儿成功了。”谢谦寻了他珍藏很久的葡萄酒出来,打算与顾世哲一起在书房对饮。
“你我都不如玉儿。”顾世哲轻叹出声。
谢谦给两个杯子都倒了酒,将一个酒杯推到顾世哲面前,“你准备可以回去了。”
顾世哲与谢谦碰杯。
“是的,我也该回到我的战场了。”
国际谈判桌,是他的舞台,也是他的战场。
甘城的形势逐渐趋于稳定后,衡玉终于能够暂时抽身。她离开甘城,回了她生活多年的平城。随着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邵于洋。
衡玉先回了一趟谢宅去看谢谦和顾世哲。
等她到家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后,谢谦把她喊去了书房。书房里,顾世哲和谢谦两个人都在等她。
她推门进去,视线立马被桌子上摊开的那两大箱金条吸引了。
“这是爹给我的资助吗?”衡玉走上前,把手搭在装金条的箱子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金条的觊觎。
想要发展经济,想要装备军队,钱必不可少。虽然她抄了薛平梁的老底,从他的私库那里搜刮了一堆好东西,这半年也有好好经商,但她做的事情没有一样是花费小的,再多的钱也经不住她那样的流水花法。
所以这段时间,衡玉着实缺钱缺得厉害。
谢谦望着衡玉这难得急切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吊着她,很干脆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