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辛又道:“去将她房中所有东西搜出来。”
管家带人进去搜。
郁辛也站在门口,见众人搜房可有留下什么。
这就是一个荒凉破败的小院里的小屋,小屋不大,搜起来十分迅速。
除了二夫人的贴身衣物,只有一杆笔,一盏油灯,一块儿墨,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唯一出格的纸张已经在郁辛怀里。
郁辛环顾众人,冷声道:“每人赏纹银二十,张龙、王虎再加五十两,不过,我手上宣纸里的内容,我不想在任何一个人口中听见。”
“是。”
郁辛看了众人一眼,走出门去。
一切事已定。
郁辛回房看宣纸内容,宣纸上的有些字缺胳膊少腿,书写习惯也不尽相同,看起来有些费劲,他只是认真看着,以期从中获得什么信息。
另一边儿,郁婕已经进宫,进宫后还没到太子东宫,就得知皇帝正在东宫里等他,看样子,还在生气。
郁婕只是笑笑,并没在乎。
都说天子一怒,俯尸百万。
旁人都不大敢与生气的皇帝说话,免得小命不保。
来传话的小太监看见郁婕这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佩服,不愧是太子,丝毫不然皇帝生气。
郁婕进了东宫,旁若无人吩咐道:“请太医。”
这才走向坐在宫中正中央的皇帝,挂着温和笑意,温声道:“父皇,你怎么来了,国事繁重,孩儿只是小病,不用日日来看的。”
皇帝冷声道:“朕倒是想不来看,只是不来,你就拖着身体跑出去,你将朕的话当做什么!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你的身体,都说千金之子不立危堂,你作为一国储君,怎能对自己如此儿戏。”
郁婕乖乖认错道:“孩儿明白,只是,昨日踏青,用以各位皇子皇女联络感情,孩儿身为太子,为储君,自然要起带头作用,孩儿都不去,那他们恐怕心有怨言,若是年年称病,这为人表率的皇室踏青算什么;今日为流觞曲水宴,孩儿若不去,那些才子恐怕心中以为皇室不看重他们,到时候闹出一个重武轻文的结论就不好了。”
皇帝本想生气,只是,听他讲完后,却不再想生气,除太子郁凉外,从没有人有如此的速度能够安慰暴怒的君主,就连皇帝的后妃也不能。
皇帝道:“你做事总是面面俱到,与你母后不同。”
郁婕不多做评价,仅是笑笑。
皇帝叹道:“无论如何,要多保重身体,好和太子妃多生两个皇孙。”
郁婕道:“二皇兄生的不是有吗?”
“那个混账!”说起二皇子,皇帝就来气,都说儿女是父母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来讨债了,这二皇子简直是冤家中的冤家,所作所为,没有一样是符合皇帝的要求的。
郁婕摸了摸鼻子,将话引到三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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