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婕收拾了东西,什么也没说,便回门派去了。
派中一代新人换旧人,只因为郁婕武功不弱外加上有个当掌门的爹,她在派中也是有名望的,住的地方也不错,她安心进了房间收拾起来,倒也自在。
唯独一点儿,前掌门没死就退位让贤,所以前掌门还住在派里,加上前掌门还是她爹,两人自然而然是住在同一间院子里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前掌门已过六十许,即便再与郁婕不亲近,也得提提她的婚事了。
郁婕笑道:“不用担心,我同药王谷的弟子有了婚约,过几年便嫁给他。”
“哦。”
郁婕又提了一句:“我自己的婚事自己会上心,不用为我担心。”
“也好。”前掌门应了一声,又问道,“这些年你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
“我从没查过你。”
郁婕闻言便道:“反正有事,如今没事了。”
“也好。”
两人不再说话。
山下,宅子里。
辛优与辛受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女人了,不仅如此,就连西席也不来了,他俩虽然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却找不到人问,何叔历来是个守口如瓶的人。
哪知道今日,何叔菜做的异常丰盛,也从后厨出来了,挺和蔼一胖子,好像做厨师的少有瘦子。
他道:“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两人不答,他也不介意,自顾自道:“大小姐已经回家了,我的工钱也就预付到今天,你们要是愿意住便住,不愿意也没人管着你们了。”
辛受终于开口,嗓子哑哑道:“她走了?”
“早就走了。”他楞道,“难道你们不知道?”
辛优的一句话无疑是坐实了这个问题,他道:“她可有什么话留给我们。”
何叔答道:“纵然有,也不可能叫我转告给你们。”
何叔说罢,同二人吃了这顿饭,拱拱手,便走了,门外的驴车已等了一会儿。
二人见他离去,辛受不由问道:“你也不知道这事?”
“她只是说过,你要是能打赢我,我不仅放你走,还得奉你为主。”他这么回答,却想起了几天前那女人的问话,也算明白了,恐怕那女人早有预谋。
“合着就我不知道。”
他捏紧了手,修剪得宜的指甲并没有在掌心留下印子,他心里却是极不高兴极不舒服的。
心口一点儿涩意不断涌出,如同毒蛇口里的毒液,让人情不自禁的上火。
凭什么。
凭什么同别人笑,对他便是非打即骂,倘若是骂也就算了,只是打他,他不明白,她对什么非要这样对他不可。
这问题已没有答案。
现在更好,更是抛弃了他。
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想的。
从山庄灭门过后,她陪了他十年,她留在他身上的疤,一遍遍的提醒他,她这人有多可恶,手间脚间的锁链更在提醒他,她从未把他当人看。
可是,这十年最难熬的时候,是她陪着自己的,是她为自己提供吃的,是她为自己请来西席先生教导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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